“怎么回事儿?”慕言走过来问。

    “不知道,好像是有什么病作了。”沈飒边拍窗子边说。

    “这人是聋了吗?这么大声都听不见。”6岩纳闷道。

    “我看他是太难受了。”沈飒一脸担忧,“6岩,怎么办?”

    “还能怎么办,让他把车门打开呗。”6岩跟着沈飒一块儿使劲拍了起来。

    成烈本来就脑仁疼得厉害,这会儿听见旁边砰砰砰的一直响,头就更疼了。

    他很想让这俩小屁孩走开别吵他,可是完没力气,只能默默忍受着,希望对方失去耐心后自己走开。

    可是他错了——

    伴随着“嘭”的一声响,有玻璃渣子飞溅到他身上,紧接着,窗外的风扑到他身上,一下子将被冷汗浸湿的皮肤吹得冰凉。

    车门被人打开,一只手大力在他肩膀上拍了拍“喂,大哥你醒醒!”

    “怎么还不醒啊?”

    “不会是晕过去了吧?”

    那两个声音在耳边絮絮不止,完没有要离开的意思。

    成烈被烦的不行,咬牙从臂弯中抬起头来,如墨般深沉的俊眸冷冰冰地看着来人。

    “走开。”他面色苍白的厉害,脸上满是冷汗,像刚被水洗过一样。声音低哑而凛冽,透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。

    冬天寒冷的风透过被砸烂的窗户刮进来,那双俊挺的浓眉不禁微微皱了起来。

    在成烈抬起脸的那一刻,6岩和沈飒不约而同地震了一下。对方命令式的语气有一种让人服从的力量,沈飒差点就真的走了。

    他到底是什么人?

    沈飒疑惑地望着他,直到被6岩拉了拉衣袖才回过神来。

    “沈飒,我看我们还是走吧。”6岩把沈飒拉到旁边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