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做错了吗?

    傅淮琛知道姜绾不是普通的十七岁小朋友,她看似张扬的锋芒毕露,实则过分成熟,让他一时之间分不清楚,姜绾是真的对自己动了心,还是被二次伤害后做出的类似于自我保护的反抗。

    “姜绾,不论怎么样,别骗我。”他轻轻的说道。

    姜绾睁开眼睛的时候,神情微怔,客厅里亮着小灯,她揉着眼睛清醒了一会儿,转过头,就看到办公桌上亮着台灯,傅淮琛好像不知疲倦,仍旧在办公桌前坐得笔直,轮廓俊朗。

    黑色的钢笔映衬得他的手骨节分明,均匀而修长。

    这个男人连手都生的堪称完美。

    他应该很忙,一个下午的时间过去,桌子上厚厚的文件不仅没有少,反而多了两摞书。

    “傅淮琛,我要回去了。”她看了一眼时间,已经晚上七点了,淡淡的开口。

    “回香河?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姜绾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“好,”傅淮琛应了一声,站起身穿上大衣,把办公桌上的书塞到她怀里,走到门口看着她,“走吧。”

    姜绾才注意到,他并不是在办公,而是在给数学和政治书批注笔记,两本书在她的手中紧了紧,默不作声的将书收到包里,道“我自己回去就好。”

    他指着另一件自己的衣服,找了个完美的理由“我的衣服还在你家里,姜绾,你说了如果我不去拿就拿它拖地。”

    姜绾

    无奈,姜绾穿着在傅淮琛的手下给她带的衣服,一件深蓝色的衬衣和长裤,她跑到傅淮琛的衣柜里,找到了一件目测最小的薄大衣穿上,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,找出一架墨镜戴上“走吧。”

    这一次,傅淮琛看到打扮的古怪严实的姜绾,很满意的点了点头,没说她瞎了。

    两人下了电梯,傅淮琛在前面慢慢的走着,姜绾则缓缓跟着他的脚步,直到走到了他的身侧。

    宴遇酒店的旁边就是一条商业步行街,虽然是晚上,还是一如既往的热闹,人群熙熙攘攘,周围热闹繁华,他们像是一对最普通不过的情侣,在傍晚并肩散着步。

    “车呢?”早有预料的语气,还好她戴了墨镜。

    “贺诚拿去洗了,在过来的路上。”傅淮琛找了充满违和感的理由推给贺诚,姜绾也不在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