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边,袁好等人持续搜索着山上。「看他们的方向,似乎是往林子那边去了。」有居民透露了一些线索,袁好带着自家的那口子,踏过了一片梅林,发现梅林的深处有个山洞,相当隐密。「怪了,附近有这麽的一个地方,我竟全然不知。」她们走近山洞,伸头探了探,发现一个非常隐密的木门,门上花草与山坡几乎融为一T,「嘎」一声他们推开了木门,才踏进一步,眼前的景象就吓得他们瞪大了眼,倒cH0U一口气跌坐在地上,大惊失sE…

    随着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,村落里飘起了袅袅的炊烟,林文君看了眼前的美景,不禁有感而发。

    「『岁末年终,启蛰迎虫;春去秋来,还复一冬。』」林文君趴在郑炫的背上,想起了她小时写得这麽一段。「过往我总觉得日子过得很漫长,年复一年,日子极为无趣,不过如今倒是觉得,日子怎地过如此之快…」

    郑炫上了小桥,把林文君放下来。

    「瞧。」郑炫对眼前的美景大为惊YAn。

    「夕yAn余晖,斜风晚霞,小桥流水,波光粼粼。」林文君大口x1着新鲜的空气。

    「如此良辰美景,我愿终此一生,在此守候。」郑炫吹着风,一边欣赏着如画一般美景,一边欣赏着林文君。

    「还记得我为何唤作『阿稚』吗?」

    「自然记得,你生来圆滚滚的,如同彘一般,便称作『阿彘』,夫人认为实在不雅,後来改为『阿稚』,稚气的稚。」回忆起当时的情景,郑炫不禁笑了笑。

    「其实更名为『阿稚』,也有一说,是盼着我能常保青春年少。」林文君挽起了郑炫。「阿炫哥哥,古今之人,是没有十全十美的,既然世无完人,又何来贵贱尊卑之说呢?」

    林文君越说越靠近郑炫,彼此的气息也越来越近,眼看就要碰在一起了,郑炫忽然撇过头。「咦,那是啥?」夕yAn照着地上的一个金属物T,看起来金灿灿的,b别针大一点。郑炫把它捡了起来

    「好像一把鎏金的小扇子,阿稚,你看来有点热。」郑炫拿着这个东西,对林文君扇了又扇,扇了又扇。

    「我看看。」林文君把它拿过来看了看,发现这不是什麽扇子,而是某种叶子的形状。

    「阿炫哥哥你看,这东西虽与扇子颇为相似,但中间有一道口子…不知是不是某种叶子。不如拿回去给大家瞧瞧,此处一花一叶一草一木,都没有类似的东西,绝对有啥蹊跷。」林文君对这样东西高度怀疑。

    夜里,刘圣延在床上翻来覆去,辗转难眠,时而傻笑,时而愁容满面。她远远地看着郑炫房里尚未熄灯,於是起床打理了一下,蹑手蹑脚地走过去,非常好奇郑炫在做什麽。

    「『高山流水遇知音,伯牙绝弦为子期』,你若不依,我便就此绝弦。」房中传来一nV子声,疑似林文君与郑炫在争执什麽。「阿炫,你会带上我的,对吧?」

    郑炫不知道接下来的旅程会遭遇到什麽危险,他苦劝着林文君回家,但林文君就是不从。窗外刘圣延倒cH0U一口气,识趣地离开了。

    「你是大小姐,金枝玉叶,我身分却如此卑微。」

    「人本无尊卑贵贱之分,身分何来?地位何来?我向来不认命,我只信我自己,阿炫你为何不相信自己也能有一番作为?难道你就这般轻易的低头?」

    林文君外表柔弱,内心却是个倔强的nV孩,她犀利的言词堵得郑炫一时间说不出话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