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鱼带着吴月容在众人的注视之中离开。

    “小姐大恩,月容感激不尽,只是小姐因何搭救月容?”

    吴月容对于今日脱离苦海,感激之余更多的是疑惑。

    “不是说了吗?二十万两买断你一生伺候我。”

    “小姐,月容自知不值这个身价。若说当年也就罢了。现在的月容,只怕是一文不值。若是母亲当时将我一起带走多好,平白的污了家声。”

    “吴小姐,我今日救你,可是搭了二十万两银子。你可别给我想不开,让我二十万两打水漂。”

    “小姐,您能否告诉月容,究竟是因何救了月容。月容怕,怕……”

    “怎么,害怕离了虎口,又掉进狼窝吗?”

    吴月容只觉如此质疑自己的恩人实在是不应该,但是她也不是单纯小女生,也不会认为自己只是遇到见义勇为之人。

    她支吾道“我,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
    “行了,总之我不会逼迫你做不想做的事。”

    “真的吗。”

    “当然是真的。不然你觉得你可以做什么价值二十万两的事。”

    吴月容大喜过望,一颗心终于落下来,眼泪又一次簌簌落下。

    二来走进包厢。沉鱼扯开面纱。吴月容才知道,原来今日救自己的竟是那名动京城的沉鱼公主。而眼前其他人则是辰王殿下和太子殿下。

    吴月容心里十分不是滋味,心生出万分自卑来。曾经她也漂亮,自信,家世良好,父母兄姐疼爱。如如眼前的公主那般意气风发。曾经的小辰王殿下也不是这般冰冷。曾经她见到他道一声“小辰王殿下好”,他便会笑的如春分般的说一句“月容妹妹好。”

    自卑地情绪泛滥。吴月容低着头,行了个礼“见过太子殿下,见过辰王。”

    萧渠身为太子,今日沉鱼两次出手都与吴家有关,他心知沉鱼是有自己的打算,但是吴家不管怎样都是罪臣之家。沉鱼这般沾染上并不是好事。

    萧颖辰更不用说。于是二人齐齐“嗯”的一声。

    嗯?只是这样?吴月容一时感觉难堪到极点。这么多年了,自己不再是那个尚书家小姐,而小殿下已经是王爷了。她心下自嘲怎么还敢奢望小殿下再道一声月容妹妹安好?眼泪又泛满双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