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夜阑总算体会到了一次,当年女孩在听到他说出这句话时,是怎样一番滋味。

    那不过是他选择逃避时脱口而出的借口,聪明如她,自然不可能没看穿他的想法。

    所以当女孩如他所愿渐渐和他保持距离时,他已经永远把自己定格在了“老师”这个身份上。

    皇夜阑轻抚着女孩的额头,之前被他弹出的红印还未完全消退。

    “所谓谈恋爱,就是一门如何让爱情激素永不褪去的学问。”

    大掌轻轻覆住女孩的双眸,她微微颤动的睫毛轻扫过他的掌心,留下一阵痒意。

    “而这门学问,需要你和我一同去探索研究。”

    黑暗里,额前落下那一触即离的凉意,让女孩原本紧绷着的身子一点点抽离了力气。

    如果这是梦,她希望这个梦能持续得再久一些,再久一些。

    混沌中,她听到那让她眷恋沉醉的沙哑嗓音在不停地唤着她的名字。

    梦梦,梦梦。

    她想回应一声,可身子却仿佛不受大脑控制,浑浑噩噩,只能勉强发个鼻音。

    她听见他在低低的笑,就在她耳边,时不时地问她“好不好?”。

    好什么?又不好什么?

    她不知该怎么回答,只觉得很困,很困。

    在他锲而不舍地追问下,她终于回了一声“好”,然后世界便安静了。

    这下终于能好好休息了吧?

    她选了个自认为舒服的姿势,沉沉的睡去了。

    明天,还要带梨梨出去……

    出去做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