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楼的厕所需要等候,路凡去到二楼的洗手间,二楼上面主要是供客人休息的客房还有化妆室,因为没什么人知道这里有厕所,所以人很少十分安静。

    “喂,你看欢少今天的女伴,那个胸口恨不得低到腰上面去。”刚坐下,隔壁化妆室墙后边就穿来细细碎语,声音很细是女声,一般人听不清,但路凡听觉比普通人灵敏,隐隐听了个大概。

    “还不是贱货一个,别看长相清纯,背地里却是个人尽可夫的烂,货。”听声音两人都是女的,不过这个声音有点尖细但不难听。

    “不会吧,听人说她还是刚做主持的玉女,再说了欢少也不像是那种饥不择食的男人。”

    “男人啊都吃那套,玩两天过过瘾而已,在他们看来这是玉女,实际还不是出来卖的,你以为她光靠脸就能当主持,背地里不知脏成什么样子。”这个女的越说越露骨,语气中隐隐带着刻薄。

    “你不会是因为她抢了你的欢少,故意毁她名声吧。”原来两者之间还有这层关系,难怪这个女子说话间会有这么大的恨意。

    “男人这种东西,我阮秋琪会怕人抢?这欢少说到底是个银枪蜡烛头中看不中用,我不要的东西被人捡去了,我有什么好嫉妒的。”说话的女子叫阮秋琪。

    “既然你把欢少踢了,那你今天有没有钓到其他凯子。”另一个女人嬉笑道。

    “选男人要慢慢来,跟着我后头想,舔,我脚趾头的多了去,不吊吊他们他们怎么会知道好东西来之不易呢。”阮秋琪有些炫耀地道。

    “今天我发现一个新贵,好像姓戚,是个投资管理人,年轻有为一表人才还有钱,我觉得不错。”另一名女子大概是知道阮秋琪的性格,没有计较继续道。

    “戚光是么。”声音停了数秒又道“你可别给他骗了。”

    “怎么说?”女子不解道。

    “他啊我认识,什么年轻有为我呸,明明是个眼高手低的败家子,说他眼睛长在头上也不为过,劝你还是离他远点,他可是出了名的不拿人当人正眼看的。”说到戚光,阮秋琪的尖刻毫不掩饰地暴露出来,似是曾经吃过亏一样。

    “不至于吧,今天我看他也不像你说的这样啊,感觉蛮有礼貌的。”女子犹豫了片刻,似是想为男子辩解,“说不定他改过自新了呢,都说浪子回头金不换。”

    “哼,你听说过狗能改的了吃屎?你是没见过他以前那样,就差没把头挂在后背上了,就因为这性格得罪了好些人,就连他家里人都受不了闹出了很多纠纷,你要是攀上去恐怕得做牛做马还得被他嫌弃一辈子。”要不是这个女子是阮秋琪为数不多的朋友,她还懒得说呢,巴不得那些狂风浪蝶扑死在这个戚光身上,“他老爸不想管他很久了,现在他仅是个只有门面的穷光蛋。”

    阮秋琪这句话彻底打消了女子的念想,两个人又开始说起其他八卦,只听隔墙的阮秋琪不时有挖苦还有冷嘲等近乎刻薄评价,路凡摇摇头无心再听下去。

    等待洗漱完毕,路凡走出洗手间,迎面却碰到隔壁化妆室的两个女子也出来了,以路凡看来,如果不是亲耳听到,他真的无法相信面前这两个容貌靓丽的女子会说出那些话。

    “秋琪,东西带齐了没。”

    “齐了。”再次听到她们的声音,路凡注意到这个阮秋琪的容貌要比另一个女子亮眼得多,身上的衣服首饰也都十分精致,顾盼之间一双美目不经意的撩了路凡一眼,全然不是路凡脑海中想象出来的刻薄之相。

    “你们先请。”路凡停下脚步让她们先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