菜,还是她女儿的生活费。

    程慧忍着泪水,身处底层的不易令她变得十分卑微,她甚至不敢有什么反抗。

    周围的人敢怒而不敢言。

    面前这个名叫刘信的人,在这附近一带是扛把子,纠结了十几个社会青年,每个星期都会来收一次清河费。

    “小美女,哥哥带你去酒吧玩怎么样?”

    “跟着哥哥,吃香喝辣,带你看世界。”

    刘信走向前去。

    这个小美女,水灵灵的,像棵漂亮的大白菜,可她的穿着朴素得甚至能用寒酸来形容。

    本是浅蓝色的牛仔裤洗得发白,身上的黄色衬衣,在衣领处,破了一个微不足道的洞。

    一身行当,才一百多元,就连及腰的长发,也有些发黄,这是营养不够的信号。

    刘信认为,像这样的穷苦家庭出来的女儿,自已只要许以一些金钱,加上恐吓,就能让她屈服。

    “我不要。”

    看到刘信的手伸了过来,纪姗姗甩了开去。

    “小美女,还有点儿脾气哟。”

    刘信恼羞成怒,一下子就抓住了纪姗姗的长发,后者哎哟一声,怒道,“放开我!”

    程慧连忙抓住刘信的手,哀求道,“信哥,请你放了我们吧,我以后再也不来这里摆摊了。”

    现在她好后悔,为什么要来这种地方摆摊。

    刘信一巴掌打在了程慧的脸上,叫道,“让你女儿现在和我去喝杯酒,我以后让你天天在这里摆。”

    “不要,不要,求你放过我女儿,她等下还要去上课。”

    程慧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