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后倒是微沉了脸,“三弟这事做得不妥,堂堂亲王,跑到宫里来胡闹,传出去是好看的么?小夫妻亲热,关起门来不行,非要在大庭广众下现眼,丢是的皇家的脸面。”

    “皇后不必恼,”皇帝轻轻揽着她,“回头我说他两句就是了。”

    皇后默不作声看着地上的金砖,突然猛烈咳起来,皇帝忙替她抚背:“好端端的,这是怎么了?”

    皇后咳得说不出话来,捶着胸口,眼泪汪汪,皇帝急得大叫:“来人,传太医!”

    ——

    白千帆是最好哄的,墨容澉拍着胸脯做了保证,又说了些好话,她便不再追究,笑模笑样看白鹤去了。

    墨容澉吁了一口气,暗自埋怨自己太冲动,简直禽兽不如,就算她愿意,这么小的身量也无法承受得了他。他愿意等,等她慢慢长大绽放,他再来采撷。到那时,她的心和身体必定都心甘情愿臣服于他。

    冯如英看到白千帆过来,立刻凑上来,很八卦的问,“姐姐和王爷在屋里做什么?”

    白千帆微红了脸,“没做什么,说会子话。”

    冯如英撇嘴,“别欺负我小,其实我都知道,你们一定在做那种事。”

    “哪种事?”

    “夫妻做的事呗!”

    白千帆惊愕的看着她,“你一个没嫁人的姑娘,怎么什么都知道?”不等冯如英开口,又咧嘴一笑,“其实我没嫁人前也知道这些的,家里哥子多,想不知道都难。”

    冯如英哈哈大笑,“正是这话,我哥子做这事都不避人的,摁在花园子里就办了,被我看到了。”

    白千帆,“其实那事有什么意思,不就是抱在一起打架么,怪累的。”

    “可不是,”冯如英挽着她的胳膊:“爷儿们都喜欢,姑娘倒没见几个喜欢的,压在底下鬼哭狼嚎,肯定很疼!”她悄悄看了一下四周,压低了声音,“我听说第一次都很疼,要流血的,是不是真的?”

    白千帆瞟她一眼,“我哪知道?”

    “姐姐不是嫁人了么?怎么会不知道?”

    白千帆:“……看,那只白鹤飞起来了。”她胳膊一抬,挣开冯如英的手,往前走了。这种事怎么好跟人说,她和墨容澉还一直没有圆房。她再不懂事,也知道这是她和墨容澉的私,不能同外人说道的。

    天气冷了,白鹤比上回见的少了,只有寥寥几只,模样儿还是上次见的那样,细细的颈脖,尖尖的嘴,艳红的顶子,左顾右盼,悠闲的踱着步,一副高傲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