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踢毽子,要不要跟我比试比试。”

    贾桐哭笑不得,“属下是个爷儿们,哪会这个?”

    白千帆说,“爷儿们怎么了,大狗二狗都会。”

    贾桐好奇的问,“大狗二狗是谁?”

    白千帆却不说了,盯着他手里的剑:“师傅舞剑给我看呀,等我学好了招式,师傅也教我耍剑吧,你不知道,昨儿个我跟王爷上街,遇见两个小贼,身手真不错,我用了师傅的招式还是打不过,若是有柄剑在手,想来他们就走不了了。”

    贾桐一阵心虚,脸上也有些不自然,他就是白千帆嘴里的小贼,昨儿干了那么不要脸的事,现在心里还别扭。

    也怪白千帆,装得那么像,以为是深藏不『露』的高手,谁知道是个空架子,唬人有一套,真打起来,连他一招都接不住。

    贾桐因为心虚,对她自然有求必应,王妃说要看他舞剑,他便舞给她看。

    手一抽,一柄长剑叮的一声出了鞘,把剑鞘抛给白千帆,他站在树下比了起式,手一扬,剑身挑起一朵剑花,左手斜斜上举,右手跟着『荡』出去,脚尖轻勾,右手斜刺里挑出去,剑声轻『荡』,隐约有鸣声。

    贾桐卖力的舞着,白千帆的眉头却渐渐皱了起来,她终于叫了停,很严肃的走过去,抓起贾桐的手,仔细看了看,又举到鼻子底下闻了闻。

    贾桐被她的举动弄得莫名其妙,有些不安起来,“王妃,你做什么?”

    白千帆抬起头来看他,一脸高深莫测的表情,弄得贾桐越发心虚。

    “宁九呢?”

    “他应该在房间里。”

    白千帆丢下他,匆匆赶到侍卫住的屋子,推门进去,竟然看到宁九在写字,宁九抬头,两个人均是一愣,一个没想到侍卫也写字,一个没想到她会来。

    宁九很小就跟了墨容澉,墨容澉的一些习惯,他多少也沾惹了一些,就说写字这件事,他本来没念过书,不识字,跟在墨容澉身边后,才学了一些,照着练,慢慢写,发现写字果然是修身养『性』的好法子,昨天的事,他心里也别扭,贾桐早起去练剑,他就在屋里写字,没想到王妃这会子来了。

    他从来临危不『乱』的人,也有些慌张,“王妃怎么来了?”

    白千帆呵呵呵的笑,“我来看看你啊。”

    她走过去,出其不意的拿起他的手,仔细端详,宁九有些窘,想挣脱出来,被白千帆按住,凶巴巴的道:“别动。”

    宁九也是心虚,所以没敢动,白千帆看了一会,又呵呵呵的笑起来,踮着脚拍了拍宁九的肩:“小贼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