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苏居士的师父应该是个妙人,这等破虚堪实的手法不是一般人能会的!”秦道长认真地道,“有机会一定要引见一下!”

    苏哲干笑。

    “你师父是不是有说,不到时候绝对不能说出他的身份?”徐道长兴致勃勃地道,“他应该是在这江湖有什么恩怨吧?是不是有个女朋……嗷!”这是被秦道长打了。

    苏哲无语。

    “苏居士要不要定期在古玩街开个掌眼会,我觉得会很赚啊!”糖关热情地道,“以后如果我有没把握的货,能请你帮我掌眼吗?”

    苏哲想答应来着,但是不敢。

    “你们烦不烦啊?”向北倒是一派淡定,“没事还不走吗?赖在这里想骗饭吃吗?你们想屁吃……吗?”最后一个字到底还是在徐道长的怒视下改了问句。

    还好还好,至少向北没多想。

    徐道长问书虫卖不卖,苏哲表示想要就拿走,这次多亏了他们的帮忙,徐道长自然是推让一番,中间夹杂着向北的冷嘲热讽,一番客套之后,徐道长最终还是付了五千块,也算是不无小补了。

    苏哲给糖关转了十万,糖关倒是挺大方地接受了,他的生意中自然也包括中介,赚这种钱算是行规。

    卖玉还剩四十万,苏哲打算和张纯画一人一半,这玉的生意就算完美结束了。

    送走了糖关三人,苏哲看着满屋狼藉叹了口气,认命地开始收拾,他现在作息紊乱而且马上就要天亮了,倒不如不睡,熬一夜把作息稳定了再说。

    向北倒也没闲着,跟着一起帮忙,他就是这点好,对生活品质要求高但是从来不会什么也不做甩手当大少爷,和他同居还是相当愉快的,不过,这不代表他没有脾气。

    “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?”向北一边捡摔碎的碟子一边突然发问,“你从来没有和我说过你的师承。”

    “哈?”苏哲从沙发后面探出头来,“我不是说过了,我没有这方面的师承。”

    “真的?”向北趴到沙发上。

    “绝对真的!”在这一点上苏哲说得理直气壮。

    向北眯起眼睛:“如果你在师承这件事上说谎,今天晚上你就会勃|起一整夜。”

    苏哲:“……”

    你他妈脑子里塞的是什么黄色废料啊?这种恐怖的惩罚居然也想得出来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