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陌生来电归属地是燕都的。

    响了几声后,苏曈才接听:“喂,你好。”

    “喂,你是念奴娇吗”一个苍老的声音从那边传过来。

    哟,认识我的啊,可我不认识啊,苏曈疑惑:“老人家请问您是”

    “我是国家作协副主席,你叫我孙老就可以”老头的声音很爽朗,中气十足,没有忧郁的气质,这让苏曈怀疑,作家诗人一般不都是不怎么幸福的吗

    智慧是痛苦的,文字是痛苦的。

    没有痛苦,就没有灵感,就没有力量源泉。

    文化遗产都是这么来的。

    这个老头怎么幸福感这么强烈,让苏曈不由得鄙视,其实更多的是嫉妒:“副主席啊”

    “对。”

    “我还是主席呢,正的。”

    骗子,苏曈挂断电话。

    孙老在那边傻了半天,而后火冒三丈,这小混蛋,把他当骗子了啊

    这两天,孙老在微波上念奴娇好几次,私信也发了两条,可念奴娇一点动静都没有。

    好不容易才打探到苏曈的电话,苏曈一接听就把他当作骗子,他气得不轻。

    他想知道念奴娇送给宋校长的那两首诗啊,这两天一群老家伙都急坏了,个个在微波上念奴娇,可念奴娇就像消失了,不再玩微波。

    有两个老家伙甚至去宋校长家登门拜访,想看那两首比念奴娇赤壁怀古和登黄鹤楼还好的诗。

    可宋校长死活不给看,可把那些老家伙给急坏了。

    孙老不罢休,再打。

    而苏曈,再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