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哗啦啦……”几枚克朗被码到了杰克桌边。

    对面的农夫脸色晦晦,“今晚手气比科维尔的咸鱼还臭,不来了!”说着便闪身出了门。

    而罗伊见机顺势补上了空位,与独眼杰克大眼瞪小眼。

    “你换个地方坐,我的老伙计快到了,今天必须把他赢破产,一条裤衩也不留下!”

    “杰克大叔,反正闲着无聊,不如我陪你玩玩,就当赛前热身?”

    杰克闻言摇了摇头,“你有昆特?”一个十来岁的孩子,哪有钱收集昆特。

    “整个村子,谁不知道杰克老船长,昆特收藏家之名?您收藏的昆特牌那么丰富,肯定有重复的,行行好,凑一副出来借我如何?”罗伊双手合拢,满脸期待地望着他。

    “唉,从前那个腼腆可爱的小家伙哪里去了?怎么突然让村里的砖瓦匠往脸上涂了一层水泥?”杰克叹了口气,抬起手做出一副扇巴掌的姿态,最后似乎想起了什么,动作一缓。

    “算我欠你的……借你可以,但老杰克不打没有彩头的昆特,我们先说好,你输一把得为酒馆打扫一次卫生。”

    “如果我赢了?”

    “奖励1克朗。”

    “刚才不是一把2克朗?”

    在老杰克吹胡子瞪眼前,罗伊捂住了嘴巴。

    很快,他得到了三十五张北方领域的昆特牌组,三十一张最普通的,战斗力不超过6的单位牌,四张天气牌,没有珍惜的英雄牌,一张也没有。

    昆特握在手中充满质感,表面摸起来比少女的皮肤更加光滑,让他有点舍不得松手。

    而独眼杰克手中的昆特,他一无所知。

    很快游戏开始了,不知何时,布兰东鬼鬼祟祟地来到桌旁,与一位身高超过6迟4吋(1米9),皮肤呈现黑红色的强壮男人一同旁观。

    两人安静地观察着局势。

    一开始罗伊出招很慢,昆特丢得磨磨蹭蹭,而杰克则双手环胸,漫不经心的样子,出手如电。

    罗伊不出意料地一连败了两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