暒歌见状,知她是羞于见阿頔皮肤裸露在外,以及这不忍直视的伤势,吩咐道“带阿頔去寝殿。”

    “是。”

    无象等人领命后,托着阿頔跟随赤乌,一路去了另一处寝殿。

    暒歌侧过身看着南疆“是我大意了,应命无象将阿頔直接送去寝殿才是,阿頔的伤势吓到你了吧?”

    “我没事,只是不知是何人如此狠心,竟如此残忍的对待阿頔,还有,阿頔伤势如此严重,他的玄灵珠可会有事?”

    “是叱云珩,阿頔气息尚存,不会有事的。”

    “那就好,阿頔是个好人。”南疆郁郁道。

    暒歌刻意看了一眼白曼,说道“你还有这分辨好人与坏人的本事?”

    南疆微微皱眉,显然不明暒歌此言何意“那是,我又不笨。”

    “是,你不笨,若被我得知,有人对你阳奉阴违,我绝不轻饶。”

    看似说者无心,却实实在在说予白曼听的。

    白曼的心猛地一震,这是君上对她的警告,心虚的笑道“君上,瞧您说的,这彤华宫上下,若真有人胆敢对南疆居心不良,我做妹妹的,定是首个不答应的。”

    南疆朝暒歌与白曼看了看,实在不解他二人何出此言。

    “这说阿頔的事,你们怎的就说到我身上啦?”

    暒歌轻拂了拂袖“我去看看阿頔的伤势。”

    目送暒歌离去后,南疆转头想问白曼,却见白曼有些晃神,

    “白曼,你怎么了?”

    白曼故作困意的抬袖掩嘴,打了个哈欠“我有些困了,歇会儿去。”

    南疆愣了愣,也懒得去猜,随即去到茶台,自娱自乐的走起棋子来。

    已到另一处寝殿的暒歌立于榻前,正在施术为阿頔疗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