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遭受的痛苦,反倒于我是一桩幸事,你不生气?”

    南疆轻拂了拂袖,移步去茶台落了座,白鱼/赤乌见南疆恢复如初,欣喜神情尤为明显,赤乌过来为南疆,白曼沏了杯茶。

    “这许是注定,况,我现在已解了丧灵枯之毒,还得了你这么一位实实在在的妹妹,我高兴还来不及,怎会生气?”

    由此说来,南疆的忧苦,是白曼成长的一味引子,一味叫作‘幸灾乐祸’的引子。

    听起来是何其的荒谬,可事实摆在眼前,不由得人不信。

    南疆不怪任何人,谁叫她承受不住经年孤寂,一心想要交朋识友的。

    “我是你的愿望,我会是你永生里,唯一陪你不灭的朋友。”

    当真不灭?……

    南疆微微皱眉:“愿望?”

    “执念不好听嘛!”

    是啊!苦求而不得,才被称作愿望。

    亿万年结交朋友的愿望未如愿,偏生了执念,还真是念念不忘,必有回响。

    这算是愿望成真了吧!

    南疆端起茶杯抿了一口,说道:“你可有与兰花说,你是我的执念化生而来?”

    “不曾,还望你也不要与君上说起,还有,是愿——望。”

    “好好好,不是执念,是愿望,你是我的愿望,行了吧?”说罢,两人相视而笑。

    南疆起身去到暒歌那处,白曼见状,也跟了去。

    瞧着南疆似从画里款款走出来一般,暒歌柔声问道:“怎么了?”

    “兰花,我想去看看颜丽。”

    白曼拽了拽南疆的缎袖:“她把你害成这样,你还想去看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