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倾慕君上几千万年,倒叫后来的南疆居了上,从而你心里不平衡,你嫉妒南疆,痛恨南疆,你三番四次逼迫南疆离开君上身边,南疆回苦海的千年间,就是你威逼她离开的。”

    泫然若泣的兀颜丽心似被捅了个大窟窿,很空很空……

    心里的所有想法,秘密都被白曼一一道了出来,仿佛白曼能看穿她心里所有事……

    极度恐慌,六神无主的兀颜丽声泪俱下道:“君上,我是冤枉的,您别信她的挑唆之言,我没有,我没有!”

    看着泣如雨下的兀颜丽,回不过神的暒歌不敢相信这一切,是一起长大的颜丽所为。

    他眼里的颜丽是一个浑金璞玉,淑质英才的女子,怎会是一个善妒阴狠之人?

    虽心知颜丽倾慕于他,他可从未回应过颜丽的暗送秋波。

    甚至还与兀颜丽言明,自己对她只有兄妹之情,并无其它。

    回想先前的种种迹象,都与兀颜丽有关,难道都是巧合?

    “在南疆突发疾症之前,就数你与南疆走得最近,本君予你自证清白的机会。”内心是不希望兀颜丽是陷害南疆的凶手,希望颜丽能拿出证据,去反驳白曼所言。

    “我是与南疆走得近,难道就凭这一点,就认定是我害了南疆吗?就算罚我玄灵尽散,我也是不服的,我没做过的事,死也不会认。”兀颜丽泣道。

    都到这个份上,颜丽还狡辩,白曼冷道:“敢情是我冤枉你了?”

    “你说是我害了南疆,你可有证据?若是没有,就别在这含血喷人,颠倒黑白。”兀颜丽怒视白曼,恨不得将白曼生撕了。

    白曼小脸上泛起一抹冷笑,看得做贼心虚的兀颜丽毛骨悚然。

    不知接下来的白曼,又要说些什么让她无法预料的话来。

    白曼向一侧移了几步娓娓说道:“那日君上本只想带南疆一人出宫的,还嘱咐南疆转告你那日不去你兀颜族,而南疆想与你增进友情,并未与你说起。”

    “不巧的是,那日你偏巧又来彤华宫,明知君上不愿你跟去,你还以是君上妹妹作托词,硬跟了去。”

    兀颜丽的脸色逐渐煞白,暒歌那张俊逸出尘的脸上也有了惊诧。

    这些情节只有当时暒歌,南疆,兀颜丽三人知晓的事,为何白曼会如此清楚其中细节?

    “你们途经一处红树绿果之地,你们采摘绿果,好不欢快,你还给了南疆一颗果子,你对她说“瞧你满头是汗的,吃颗果子消消渴吧!南疆吃下你给的那颗果子后,她的玄灵珠才生了异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