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疆朝暒歌看了看,珠瞳里洋溢着万千柔情:“嗯。”

    见南疆痊愈,暒歌先前的郁郁不乐,哀痛欲绝便一去不复返。

    而白曼,莫名感到心里掺杂着一些不好的情绪。

    按说南疆清醒过来,她该是比任何人都欣喜的,因她是南疆的执念所化,更为亲切不是?

    若没有南疆,在这万顷鸿濛的大地上,就永无她白曼,曼陀罗华的出现。

    南疆于白曼而言,有造生之恩,可不知为何,白曼却有些几分愁闷堵在心口。

    似乎,不是那么乐见清醒过来的南疆。

    “白曼,你往后可还会回到梦里去?”

    南疆此话并无恶意,只是想知道白曼会不会突然消失,毕竟执念这个东西,她也不懂有没有期限,她是不愿白曼消失的。

    不想,白曼却往心里去了:“既是出来了,便是不会再回去的,若非你玄灵珠发生崩裂,许是我永远只能困于你的玄灵珠,只能在你的梦里出现。”

    困于玄灵珠?想必白曼在我的玄灵珠里呆了亿万年,定是苦不堪言。

    “是我让你受苦了,你这个朋友,是我得来不易的,往后你不止是我的朋友,还是我的亲妹妹。”

    白曼笑了笑:“于你而言的毒药,于我而言却有着离珠之恩,往后,又不知会发生些什么来,还请姐姐到时多担待,可要让着妹妹些。”

    白曼笑着对自己说丧灵枯于她来说,有离珠之恩?

    虽说白曼是自己一心识友的执念催生而来,但说起来话,心智跟没长一般。

    转念想,自己从未与执念化生的人接触过,想必白曼本性就是这般想到什么就说什么,并没恶意的。

    看来以后得与白曼好好相处,好好去认识她,了解她才行。

    见南疆并未接自己的话,白曼倒有些失望,莫非是故意气南疆的?

    “说来也许残忍,但我不得不说,我能站在你面前与你说话,因你服了丧灵枯。”

    南疆本不想与白曼再说此事,白曼却又说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