剧场的大门在争斗之中所有人的预料之外轰的拉开,与外的纷乱喧嚣不同,门口静静的站着一个小姑娘,一身白裙,带着晶莹小皇冠,仰头:

    “哥哥,你们在干什么?”

    “我藏了好半天,你们怎么都不来找我?”

    景易怔住,是花窝。

    剧场试营业时向来定点开放,她常与他们这般玩捉迷藏。

    “花窝,进去!”,景易躲闪由右侧直击眼角的棍子,匆忙喊道。

    花窝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,那么多人,他们都拿着棍子,他们凶狠的目光,就像以前爸爸打妈妈时一样。

    她突然害怕,恐惧,吓的立刻听景易的话去关门,去藏起来。

    可是,花窝吓哭了:“哥哥,我关不上,关不上了!”

    剧场前堵了太多人,向里几步就挡住门,花窝推不动。

    景易刚想一拳揍下去,可花窝在看着,他能清楚的看到她眼中的那份畏惧,骂了一句,甩开手里的人。

    冲向门口,拽住混乱中挡在门边人的衣领再甩开。

    “进去”,景易拉上门的把手迅速对花窝说。

    花窝听话的立刻向后退,可小女孩儿步子小,需要时间,不过分寸之间,两个木棍一齐从后使劲儿的敲到景易的后背上。

    景易没有防备,身子前倾时本能的护住花窝,那些人猩红着眼,不是他们的亲生女儿他们不会在乎。

    简椅普林尼那卡黑比许人群之后看见花窝了:“住手!住手!”

    但他眼前的那些人发着疯,无动于衷。

    更多的攻击由上至下,景易在反击和保护花窝之中只能选其一,他毫无犹疑,蹲下抱紧她,不露一点缝隙。

    可是,疼痛比预料中短暂,头顶传来‘啊’的一声,随后是棍棒落地。

    再有拳起脚落声,利落干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