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做噩梦了?”是那女子,不知道啥时候,那女子钻进了自己的怀里。

    “咋在这里?”睡觉的时候,女子离自己至少有三米远,他怕离她近了她手里还会攒着石头。

    “我冷。”女子说了,把身子更紧的往自己怀里拱,双臂抱住他。

    贺丰收身体有了反应。

    “冷吗?”

    “不冷。”

    “说谎,我刚才过来的时候感觉在发抖。是不是我连累了,讨厌我?”

    “唉!”贺丰收叹了一声,想说肯定是讨厌了难道想让我喜欢,是一个绑匪,一个蛇蝎女人。忽然,贺丰收想到,要是过两天,他的同伙走了,她会不会杀了自己,毕竟他知道她是绑匪,知道他们团伙唯一的一个绑匪,看来自己的生存对这个女子是一个威胁,她之所以没有动手,就是要等她的同伙走了,然后杀了自己,然后在人群里消失,藏到一个不为人知的地方,漂亮的女人很容易生存的,甚至依然很风光的生存,比如做一个整容,到另外的一个城市,茫茫人海谁会想到她是一个绑匪呢?唯一敢检举她揭发她的只有一个人,就是他贺丰收,她的同伙只能暗杀而不敢检举揭发她。

    贺丰收真的颤抖了。

    “还说不冷,又发抖了?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“怎么不说话?叫啥名字?我以后不能总叫老弟吧?”

    “我叫狗剩子。”贺丰收编了一个名字,心想我疯了,给一个绑匪说自己的真名,以后们好找我算账?

    “有意思,绑起来的那家伙叫狗粮,叫狗剩子,们是弟兄两个吧?”

    “不是和狗粮相好吗?咋叫那家伙,应该叫他老公吧?不是说狗粮待很好嘛?”

    “不说这事,知道的多了不好。和狗粮一起来干啥的?”

    “玩的,放假了没事出来跑着玩的。”贺丰收不想给她说太多。“叫什么名字?”

    “就叫我梅子好了。”女子说道。贺丰收想这这女子肯定说的是假名字,绑匪会把自己的名字告诉吗?有,恐怕就一个武二爷,武二爷快意恩仇以后会在墙上写上:杀人者武松。

    “咋又不说话了?就不会问问我有没有男朋友?”

    “不想问,瞌睡。”贺丰收说,然后装作瞌睡的样子,发出呼噜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