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把红沟商贸城四楼的天井棚子掀了?”

    “是啊!”

    “那不就是和郝蔓干上了?当是红沟好多人都为担心,以为是初来乍到,初生牛犊不怕虎,郝蔓一定会给一个下马威,好好的收拾一番,甚至会把宏远商贸的商铺给掳走几个,说是要赔偿她们的损失。后来怎么就不吭气了,是们和解了?不可思议。”马师傅说。

    看来自己和郝蔓干仗的事情几乎家喻户晓了。

    “上车吧。丰收,先坐后面,我坐副驾驶,到后半夜咱俩换过来,我前半夜睡不着觉。”周玫催促到。

    上了车,司机的后面有一个狭窄的空间,能容纳一个人躺下。贺丰收钻了进去。货车笨拙的在厂区里转了一个弯,然后驶向大路。

    “兄弟,刚才还没有说咋把郝蔓摆平的?”老马师傅显然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。

    “没有啊?我就把天井棚子拆了,她派人找我,说是恢复原装,以后相安无事。”

    “这个小兄弟没有说实话,郝蔓不是那么好惹的,不会是说的那么轻飘飘的,真要是这样,以后就要小心了,郝蔓的招数多,这一招治不了,下一招更狠。”

    “随便,我不招惹她,她能把我怎么样?”

    “兄弟,红沟人都是说有亲戚在省城做大事,是不是?”

    “们说有就有,说没有就没有。”贺丰收不想就这个话题讨论,在商场里那个白净男人都问了同样的话题。

    “我表弟会玩深沉了,含而不露。大表嫂现在就看不透了。”周玫接过话茬说道。

    “表嫂,千万不要这样说,我是来投奔来了,没有饭吃了,就给押车送货,看行不行?马师傅。”贺丰收说道。

    “那当然好,以后厂里的货就包给俺弟兄两个了,保证按时圆满送到目的地。”老马说。

    车子停了一阵,不知道是不是前面堵车了。贺丰收看不见外面的情况。

    “跑到哪里要多长时间?”贺丰收问。

    “顺利了,明天这个时候就可以到达。”老马说。

    “一个人能坚持得住。”车上就老马一个司机。不过那时候没有检查疲劳驾驶的。

    “习惯了,跑大车的都是这样,我曾经跑过三天三夜。只要能爬上车,手里摸到方向盘,一脚油门跑个一千多公里没事。那一次跑了三天三夜,车子都下不来了,还是老板把我扶下车的。”老马骄傲的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