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寨子里面跑,几乎所有的房屋都着了火,不多的人影在火光里穿梭,他们在忙着救火,贺丰收看见老寨主家的房屋已经坍塌,这些房屋老寨主家的着火最严重,看来放火是从老寨主家开始的。

    隔壁一个老者看着自己家燃烧的房屋,在顿首嚎啕大哭,贺丰收过去叫到:“阿伯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
    老阿伯看见贺丰收,说道:“们不是已经走了?”

    “我们走到半道,看见寨子里起火了,就赶快回来了。”

    “哎,今天夜里都在睡觉。忽然就听见街上有吵闹声,起来一看,几户人家的房屋已经着火了,我正要叫喊,组织寨民灭火,忽然就看见有几个蒙面人,手里拿着刀枪,见人就砍,一边砍杀,一边放火。我就赶紧躲了起来。这帮人从大街西边一直烧杀到东面,寨子都遭殃了,这可怎么办啊!”老者哭诉道。

    “他们是哪里的人?是一帮什么人?有多少人?”

    “谁知道他们是哪里来的人,大街上一片哭声,只看见人影不断的跑动,看不见有多少人。”

    “寨门上不是有岗哨吗?寨子里还有打更的,就没有一个人发现来了匪徒?寨勇们有百十号的精壮,他们手里都有枪支炸药,难道就没有一点抵抗?”贺丰收焦急的问道。

    “不知道,我醒来,就听见大街上有人哭叫,其他的情况不知道。”

    “老寨主的房子已经塌了,看见阿彩了没有?”

    “没有,一直没有看见阿彩。那时候家家户户都是哭爹喊娘的,谁知道她去了哪里?不过我看见那一帮人走的时候抓走的有姑娘,阿彩是不是也让他们抓走了?”

    贺丰收一咬牙,对梁满仓说:“表哥,我要去追那帮匪徒,在这里等我。”

    “一个人会行?我跟一起去。”

    贺丰收本来坚持要梁满仓留在寨子里,他知道,要是东鼎在寨子里,表哥梁满仓就会有危险,今天中午他之所以没有喝东鼎的敬酒,就是留了一个心眼,他怕东鼎碗里的酒有毒。东鼎把酒碗摔了,酒液洒了一地,一条狗喝了,就躺倒在地上,谁知道那条狗是喝醉了还是中毒了?东鼎吩咐人把那条狗立即掂走了,贺丰收就更加的怀疑。

    “好,咱们一起走。”

    “们两个行吗?”老者不放心的说。

    “匪徒抢的有东西,抓的有人,他们不会走远,这里的道路我熟悉,他们很有可能往西边去了。对了,阿伯见到东鼎了没有?”

    “没有看见,匪徒来了以后,我听见寨子里响起了枪声,估计是东鼎领着人和匪徒干上了。不知道东鼎现在是死是活。”

    “老伯,我们两个回来的事不要告诉任何人,更不要告诉东鼎他们。”

    老者疑惑的看看贺丰收,还是点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