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候,进来一个翩翩少年,伏在郝霜之面前说:“霜之,快中午了,给你煲的汤马上就好,你看,是给你送上来,还是到餐厅里吃?”

    “送上来吧,加两个菜,这位是赵铁叔叔,我父亲以前的亲密合伙人。”

    “叔叔好。”少年转过头,毕恭毕敬的给赵铁鞠了一躬。

    “好,好。”赵铁答应着。

    “那我就安排去了。赵叔叔你们说话。”少年说。

    “准备一瓶酒,你也上来,陪赵叔叔喝一点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

    少年走了。

    “这位是······”赵铁问道。

    “他是我的朋友,叔父是一家矿业集团的老总,现在是那家集团的总经理助理。”

    “哦!”

    “叔叔,你今天来了,真是及时雨,我郝霜之要好好谢谢你,给你端两杯。”

    “看见你们郝家后继有人,我也是高兴,这两年,说实话我也是郁闷,你爸爸不在,你大姐那样对待我,本来想着以后再也不回红沟了,听到你接管了郝家,真的替你爸爸高兴。当初为什么会和你大姐发生矛盾,就是因为我看不惯她的做派,看不惯她的唯利是图。这不,她不但害了自己,还害了那么多无辜的人,听说卷走了十几个亿,这是作孽啊,作孽。”赵铁无限感慨的说。

    “不要提那个郝蔓了,我爸出事我就一直怀疑她从中做了手脚。她不是人。”

    “你说的真对,有句话我不知道当说不当说。”

    “叔叔,我是您的孩子,父亲不在了,您就像我的父亲一样。有话您就尽管说。”

    “不知道你知道不知道,你大姐是你同母异父的姐姐。”赵铁望着郝霜之说。

    “啊!”郝霜之确实是愣住了。多年以来,尽管大姐个性乖戾,但是她一直没有想到大姐和她们不是一个爹。

    “你知道就行了,你们的家事,按说我不应该参言,我就是怕你以后再上郝蔓的当。看现在的情况,估计她这辈子不会回来了,也不敢回来了,除非是被抓到。”

    “怪不得父亲有时候对她那样,我们家的祸源就是她。”郝霜之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