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子!你死定了!我郝家定和你。。。。”被解放出来的郝笠还没有说完,就被张无悔猛的冲过来一拳击中脑门,整个人倒飞而去,而张无悔也吐出一口鲜血,眼神冰冷的看着砸碎了院墙跌进小院里面的郝笠。

    “他已经晕了,不用再追了。”苦老夫子轻轻一抬手,那郝飞就如遭重击,昏迷过去,叹息着捋了捋胡子“小子,如果有门有派,就抓紧回去避难吧,这郝家因为财力雄厚,可是有一位金丹境的供奉的,你要是再不抓紧,恐怕会出意外,我虽然是雷泽院夫子,但也仅仅只是一个夫子,我不能因为你给院长添麻烦,我只能先带着她们两个回去,她们的安危你自不必担心,只要管好你自己的性命,等风头过了一些,我会送她们出城,让她们去找你的。”

    “那就有劳苦夫子了。”听到郝家有金丹供奉,饶是张无悔也是一阵后怕,这郝笠可是郝家现任家主,在郝家恐怕也算是位高权重了,他要是真把郝笠宰了,那还真是后患无穷,现在趁着郝笠郝飞都昏迷,抓紧离开才是上上策。

    “无悔,这是我和清韵的亲笔信,你返回的路上记得交给谢姑娘,不过里面的内容你要是敢偷看,我会生气的。”赵清雅将一封书信塞到张无悔的手上,有些恋恋不舍的看着张无悔,而赵清韵也是,拉着张无悔手,撒娇的摆动着。

    “好了好了,我先送你们回雷泽院,回去之后你们直接去闭关,那郝家再蛮横也不敢在雷泽院生事,更何况是在小秘境内,他们要真是这么做了,你们三个小家伙还省心了,自有院长亲自收拾他们。走吧!”

    随着苦夫子一摆手,赵清雅赵清韵两姐妹也是悬在空中,跟着苦夫子一起飞出黑市。

    “舀老哥,你的钱还你,我现在不能帮你打制东西了。”张无悔快步走到舀老哥面前,递出他给的箱子,颇为不好意思的说道。

    舀不改反而是轻轻一推,阻止张无悔递出“唉!老弟你总和我客气什么,虽然这郝笠是天材地宝砸出来的虚丹境,但是那也是虚丹境啊,老弟你能将其斩杀,做了老哥想做做不到的事情,老哥谢你还来不及那!你怎么还能如此对待老哥?!这银子,就当是老哥看热闹给的赏钱加上祝老弟一路顺风的路费了,别嫌少。”

    “这,,,这怎么能行!”张无悔连连摇头,无功不受禄,他可不能平白无故拿人钱财。

    “你这小子怎么这么倔那?!”舀老哥也是气急,用扇子敲了敲张无悔的脑袋“现在情况紧急,你还在意这个?!这样,你给我两件俗器下品,就当老哥赚个便宜,总行了吧?!”

    张无悔点点头,随便掏出两把俗器下品,塞到了舀老哥手里,冲着他拱了拱手。

    “行了行了行了,你哪来那么多礼数,还不抓紧走?!”舀老哥说完,手中突然多出一根长鞭,直接绕过张无悔,打在他的身后,而张无悔回过头,那郝笠竟是在院子里站起来了,不过又被一鞭子打倒了。

    “这一下也算老弟的我可跟你说,我没出过手!”舀老哥笑眯眯的说道“别在墨迹了,抓紧!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张无悔也不再客气,直奔黑市外面跑去,虽然一边跑一边吐血,但是他的速度依旧不慢,几个呼吸之间,就冲出了黑市。

    “真是英雄出少年呀!”舀老哥感叹了一声,随后又摇晃着脑袋笑了笑,“不过还是太嫩了,你舀老哥可是出了名的性格乖张难定,说了不赚你钱,就是不赚你钱。”

    等到张无悔翻身上马,他也终于意识到不对劲,他身后好像贴着什么东西,想起舀老哥刚才拍了拍自己的肩膀,他伸手一摸,居然是一张五千两的银票贴在后背上,张无悔也是无奈的笑笑,这舀老哥当商人也不怎么样,亏本的买卖都做。

    张无悔没有犹豫,第一时间出城,直奔分水楼而去,此处距离分水楼还真不远,大黑一日辛苦一点,跑个四五百里不成问题,咬咬牙两天就能到分水楼。

    一路上风餐露宿,张无悔也趁着夜晚大黑休息,靠着血锻术修养了一下伤势,不过让他最意外的是,相宜居然开口说话了。

    “主人。”刚刚修炼完打铁的张无悔也是吓了一跳,伸手将相宜唤到手掌上空,微微皱眉看着相宜。

    “相宜,你恢复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