彭闹闹:“……”

    实习生不敢离喻老师太近,生怕顺手就被抽考没有明天,一下车集体去上厕所,唯有闹闹小姑娘急轰轰跟住,也不怕寒风吃进胃里,一路都在解释:“我腿不短的学长QAQ!你车有点高而且我今儿穿裙子!我爸爸我妈妈和我妹妹腿都不短的我家没短腿基因!我就是胖,等我瘦了就显长了请你相信我QAQ!”

    男人转回身瞅了瞅,房间里暖气足,彭闹闹脸上泛起粉红,尼裙包裹的胸口起起伏伏,她拽了下发烫的耳垂,小眉头蹙着,仰头看他,很想再说点什么,可在他清清浅浅的目光中像一只斗败的小母鸡,小脑袋耷拉下来,嚅嗫:“好吧……我承认……是有点儿短……你替我保密成不?”

    男人的镜片微微反光,挡住了一丝几乎捕捉不到的笑意,沉沉嗯了声。

    看起来特好说话。

    进了包厢,喻兰洲拉了把椅子坐在靠门的位置,彭闹闹坐他正对面,然后发现今儿这灯很给力,喻兰兰眼镜不反光!

    在医院工作,就要习惯聚会永远没有人凑齐的一天,因为总要有人坚守在那个岗位上。当然也要习惯轮到你了就得接受,然后捧着一碗油腻腻的泡面看同事们在群里邪恶地刷上上百条,每个菜都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给你拍特写还加滤镜!

    大家前前后后都到齐就开始上菜,一个科凑了两桌,邱主任在吃上面一贯宠孩子,菜盘都快压弯桌角,一开始先举杯,祝三位寿星公生日快乐,然后退居二线,笑眯眯捧着保温杯把舞台让给年轻人。

    这个月生日的就彭闹闹一个女孩,大家肯定是要闹一闹她的,小姑娘也经闹,很大方,但凡有人来敬酒都跟人碰杯,这是祝福,拒不得。

    喻兰洲就坐在对面,看着短发小姑娘一次次空杯,内叫一个爽快,磕巴都不打。环顾这间屋子,哪个姑娘能这么喝?还不都先说哎呀我不会,然后咪一点儿,最后耍赖的?

    闹闹酒意上头,对酒精这玩意没经验,没想到葡萄酿的红酒劲儿也挺大,嘻嘻笑着坐下,被于小宝塞了一碗热汤。她捧着汤咕咚咕咚喝,一双染上醉意的眼直直白白借着地理优势瞧她学长。

    喻兰洲一杯没喝,谁敬都一句:“我开车。”

    挺没劲的,但他不会醉成对面那傻样儿。

    闹闹凑宝大夫身边:“大宝,我怎么觉着学长瞪我呀?我是不是哪儿不好?”

    就这点功夫,喻兰洲早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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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把眼神收了,宝大夫什么都没瞧见,摇摇头:“我看你是到顶了。”

    闹闹嘻嘻笑:“还没呢!你看,这是一!”

    小姑娘竖起一根手指头显摆自个没醉,上头有今儿开瓶时拉破的口子。

    喻兰洲看看表,觉得差不多到意思了,想先走。过去跟小老头儿知会一声。他今儿肯来已经算表现很好,邱主任点个头,答应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