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劫并没有笑,他其实明白,这人之所以戴这么的首饰,实际上是为了随时出问题逃走做准备。

    因为在这里,哪怕是手握大权也随时有可能被推翻,在动荡的时候,人有的时候根本来不及带走财富,不如随身携带首饰,遇到了困难的时候,还可以进行典当交换,来维持生存,同时东山再起。

    “父亲,他们来了。”盖尔对这中年人道。

    很显然,眼前的这个中年人,就是当地头目,阿瓦西将军。

    “昨天我儿子对你们的袭击,我在这里道歉。”阿瓦西道:“还有,你叫做张曼曼,是张教官的女儿吧,我在青年时代,曾经在蜜獾训练营培训过一段时间,也算是张教官的学生,如果不是那一段日子,我不可能有现在的成就。”

    “将军,我们今天是来.....”张曼曼开口把话引入正题。

    这个时候,阿瓦西将军摆摆手:“那批货物按照我们的法律,的确是应该被扣押,我的所做都是通过正规手续。”

    听见这个话,苏劫知道,这阿瓦西并不好对付,很难让他放弃这块到口的肥肉。

    此时此刻。

    在离军营不远的一处医疗所中,“灰狼”躺在病床上,睁开眼睛,动弹不得,他的下半身已经完全瘫痪,连大小便都不能够自理,这都是被苏劫那一下“锄镢头”变化的“折树枝”断掉了脊椎。

    “灰狼”的双目之中出现了仇恨至极的眼神。

    在他的旁边,有个年轻人,大约是二十七八岁,也是身穿迷彩服,浑身上下都很阴冷,看起来并不是很壮实,可仔细一看,土黄色的迷彩服之中全部都是精钢一般的肌肉,给人一种哪怕是刀都看不动的坚固感。

    他的手长而粗,手指上的皮肤鱼鳞似也,也不知道经过了多少次的摸爬滚打。

    这就是“饿狼”。

    “灰狼,你的脊椎断裂,这里的医疗条件不可能让你恢复,得要去美国进行高科技治疗,花费起码上百万美金才可以恢复。”“饿狼”道:“我们的计划失败了,谁能够想到那小子居然和盖尔化敌为友,现在不但计划没有成功,反而使得阿瓦西对我们产生怀疑。”

    “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?”“灰狼”道:“还好,巴塔是我们的人,为今之计,恐怕只有破釜沉舟,直接让他发动我们的计划,只要计划成功,这三个小杂碎也不过是瓮中之鳖,全军覆没。我不报此仇,誓不为人。”

    “也只能如此了。”饿狼道:“那阿瓦西把儿子从国外召回来,实际上就是想培养以后接班,巴塔这次已经失去了信任,的确是要动手,我去说动他......”

    突然之间,饿狼脸色大变,猛的一缩,从天花板钻了上去,好像老鼠,一阵窸窸窣窣就不见了影子。

    过了一会儿,无数脚步声出现,芙雅破门而入,看见就“灰狼”躺在床上,不由得皱眉:“搜!还有,立刻施展计划。”

    庄园内,张曼曼沉默了,正要想办法说服阿瓦西,同时也在等待芙雅那边发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