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天彩芬帮姐姐从乡里搬到城内家中,一整天忙罢吃过晚饭就没走,外面天黑她不敢走,看到姐姐家的炕她不想走。这又到了冬天,她在家里就不能住堂屋了,要搬到正屋跟父母和妹妹、弟弟在一条炕上挤着睡。家里的炕和姐姐家的差不多一般大,不到一米宽的褥子还不能展展地铺三张,一家五口挤在一起太憋屈。可姐姐家只有姐姐和姐夫俩人,再睡她一个也很宽松,不仅当天不想走,以后也想常住这。

    吃饭时彩芬将这想法说出来后,彩萍马上就高兴地同意,因为她也有此意。凌霄在外面几乎天天有应酬,男人们有应酬是好事,她不能拦阻,可那样每天晚上她就得孤单好长时间,总不能每天都到东屋大伯大妈家泡着吧?再说人家老人们习惯早起早睡,吃罢晚饭可能就早早睡了,那离凌霄回来还很早啊。这里她很生疏,尤其晚上需要出院子时,黑洞洞的挺害怕的,有妹妹来做伴当然求之不得。何况她最了解娘家的情况,她在的时候,到了冬天就得跟彩芬伙盖一张被子,就那样还挤得翻不转身,最难熬的就是冬天。娘家尽管现在少了她,可照样会很挤,彩芬住在这里娘家一下就变松宽了,家里也肯定愿意彩芬来这里。

    果然家里很乐意,尤其是她们的父亲更乐意,而且让彩芬吃住就在姐姐吧,这样家里多了一个挣钱的却少了一个吃饭的,住得宽松还能省钱,这好事他当然乐意。她们的母亲也同意,不过问了女婿是啥态度?听到女婿也乐意后喜欢地答应了。

    凌霄那天回到家看到彩芬在,开始以为彩芬是帮了一天的忙到晚上嫌天黑不走了,后来彩萍笑嘻嘻问他,若彩芬经常住这儿欢迎不欢迎?像这种问话,就是不欢迎也不能直说啊,当然得笑呵呵说欢迎,再听彩萍解释后,也觉得彩芬留下好。他每天几乎是早出晚归,晚上甚至回来的很晚,有时晚上还要留在公司值班,有时还要出差走几天,把彩萍一个人经常孤孤单单丢在家中不像话,也让他担心牵挂,有彩芬跟彩萍做伴他就安心许多。

    从那天起,彩芬就成了他们小家庭的一员,吃住都在一起,等彩萍到三中上了班,兴奋的娜娜和彩芳有时提前跟家里打了招呼,中午跟着彩萍来这凑热闹,结果这小家除了不冷清寂寞,还异常热闹。

    像彩芬留在姐姐家常住这种情况,这地方不管是城里还是农村,家中一条炕上常住个一方的兄弟或姐妹不鲜见,尤其俩人都是上班的,女方有了孩子后,或让母亲或让妹妹常年留下哄看孩子的现象更多。有亲戚在家,是有许多不便,最不便的就是夫妻间的那点事不能随心所欲了,不过这是迟早的事,等孩子长到稍懂事时,没亲戚在也得变成偷偷摸摸的行为,那天凌霄就是如此。

    他的位置在后炕,彩萍在中间,上炕后脱裤子不敢一脱到底,还是坐在炕上用被子遮住脱的。这脱衣方式他也不生疏,以前在家里就是这样,他家到了冬天也是都挤在一个大炕上,也没富到三个屋子都生火炉的程度。从他念大专以后寒假回来才给他单烧了那屋,到乡里上班后冬天回来一晚两晚的,也要跟父亲和继母睡在一条炕上。

    彩萍虽然左边是丈夫,右边是亲妹妹,可也像凌霄那样,先坐在被子里把上衣脱掉,然后在被中把裤子脱掉,还不好意思脱得只剩下背心和裤衩,留了衬裤就钻到被窝中。彩芬和姐姐的脱衣程式一样,但是是背转身脱的,不过嘴里仍然跟姐姐、姐夫聊着正聊的话题。

    拉灭灯后,三人还在聊着,年轻人都是不想早睡的茬,三个人在一起话题又多,如果没有人开口说睡吧别聊了,恐怕能聊到梦中。可凌霄在拉灭灯时,就一边跟她俩聊着,一边在被窝中快速把下身脱guang,然后就悄悄地往彩萍被窝钻。彩萍当时在黑夜里还羞得脸颊发烫,可不能阻止他进来,怕弄出响动让妹妹听见。凌霄往下揪她的衬裤和裤衩时,更是羞得慌,羞归羞可也得配合他,下身都脱guang后就把圆臀掉给他,可嘴里还得和妹妹搭话。

    凌霄已顾不得与她们聊了,因为彩萍可不比秦水仙生过孩子的,他闷声闷气忙活了好一会也不行,而且这还是有彩萍扭臀配合他。不过也幸亏他非同一般,在自己的左手帮助下终于成功,可不知是屋子暖和还是把他急得,头上既然有了汗意。彩萍也就在这时装瞌睡先打了个哈欠,随后就跟彩芬说睡吧。

    黑咕隆咚的屋内,三人都有很奇异的感觉。凌霄是与小姨子在同一条炕上,就与她姐姐偷偷摸摸做着夫妻好事,感觉像偷情似的刺激。彩萍和凌霄的感觉差不多,面对着咫尺之间的妹妹,虽然只能看到妹妹脸的轮廓,可也羞得不行,而且那种兴奋的感觉比以往居然还来得快,直想哼哼,但连大气还不敢出哪敢哼吱?只能紧紧抿住嘴承受着。彩芬第一次跟姐姐、姐夫睡在一条炕上,有一种新奇感,她又是在既懂又不全懂的年纪,不知人家已经亲密地合体,还胡思乱想姐姐和姐夫会不会亲热?怎么亲热?是不是要等她睡着以后钻到一个被窝中?越想越好奇,身上也就有了一股莫名的骚动,扰得她一时半会睡不着。

    这种zuo爱体态凌霄和彩萍过去只在中间休息时有过,像这样从始到终还是第一次。彩萍倒无所谓,怎么都差不多,这样还觉得凌霄比往常温柔,让她一下就适应了,加上心情特别,觉得比往常还好。可凌霄就不一样,大气不敢出,有力使不上也不敢使,结果比往常那种大起大落还要费劲。费劲就费劲吧,可已感觉到彩萍身子抖了好几次,他自己的那刻也该来了吧?但老半天了毫无动静,直至最后累得不想再动,保持原姿势搂着彩萍休息,盼着听到小姨子的鼾声。可等了又等,等到自己迷糊了也没听到彩芬的鼾声,反而他的鼾声响起,接着连彩萍也发出了轻细的鼾声。

    不过他俩没睡多久就醒了,是彩萍先醒得,她被凌霄搂得紧了,想动动身子,却被体内的异状弄清醒了,大是惊奇,虽然没有那会的劲头可竟然还在,惊奇兴奋之下不由地扭动起臀部,便把凌霄扭醒了。凌霄也察觉到自己的异状,比彩萍还兴奋,听到那边彩芬发出均匀的呼吸声,像是睡着了,他的胆子大起来,这次才达到心满意足。

    在以后的日子,凌霄和彩萍每天就像这样偷欢。睡前稍稍温存,半夜里醒来激情一番,偷偷摸摸的激情中竟然让他们创造了适合这种情况的几个新招式,另有一番情趣。

    彩萍正式到三中报到后,三中的校长有杨主任,也就是现在的杨局长特意嘱咐下,对彩萍的工作给予了最大的照顾。彩萍原想仍带副课,可校长说带主课比副课能多挣课时补助,但彩萍不敢揽主课,校长鼓励她试试教初一英语,初一英语好教,言下之意这个容易糊弄学生。彩萍听到带主课每月能比副课多挣三四十元,她动心了,自己的工资都要交给父亲,凌霄的工资也拿不回家里,如果几个月后仍是这样,那她和凌霄就得喝西北风去。英语她学得虽一般,可对付初一还勉强,底下再下功夫努努力,能当个初一的好英语老师。

    所以她一边开始教,一边在家里早早起来就学英语,彩芬负责做饭。从那时起,她和凌霄在早晨就没有了偷欢的机会,凌霄起来后只好独自一人出去跑步,她晚上回家吃罢饭还要学,一直学到快十点钟。凌霄回得早的时候,彩萍仍然还要用功,他就有点无聊了,光跟彩芬说笑没多少话题,后来彩芬见他无所事事的样子提出玩扑克,谁输谁就被对方在额头上弹啵儿。这下有的玩了,姐夫小姨子在炕上玩得很开心,但怕影响在写字台学习的彩萍,欢笑时也是捂着嘴不敢大声笑出来,等彩萍学习罢三人玩到一起,叽叽嘎嘎地更加开心,让凌霄忘掉了白天的一切,更加贪恋这个开心的港湾,美中不足的是不能与彩萍搞点亲昵小动作。

    但凌霄不甘心,在小姨子面前跟她姐姐亲热点不是什么坏事,都是年轻人她也能看得惯吧?

    有一天,凌霄回得不迟不早,正好彩萍学习罢了,在炉子上放了洗脚盆准备要洗脚,见他回来忙笑盈盈先让他洗,可凌霄说已洗过了。因为自从有彩芬在,他晚上回家前不管迟早,先回到办公室把自己上下里外清洗干净后再回去,早上则是早到单位一会清洗,彩萍知道他这新养成的习惯,就开始自己张罗着洗。

    他看着彩萍坐到炕上脱掉棉袜露出白嫩的脚丫时,有好多天没给她洗过脚了,心痒痒也手痒痒了,就不想再避讳彩芬,撸起袖子就捉住了彩萍正要伸进水盆的脚丫,把彩萍羞得“啊”地尖叫一声,在想抽脚的时候,白了凌霄一眼又快速瞥了炕上彩芬一眼。

    他笑嘻嘻看了一眼正在好奇他们在干啥的彩芬,然后对彩萍说:“别动,咱们没结婚那会就说好了,你的脚归我洗嘛!”接着把彩萍的脚摁进水中搓揉起来,还抬头傻笑着问彩芬,“彩芬,姐夫给你姐姐洗脚,你不会笑话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