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轮激情欢爱下来,在凌霄的温情爱抚下,高潮余韵未退的马君茹如同吃了长生不老的人参果,全身上下每一个毛孔眼都爽透了,随后则又是乐坏了。因为凌霄后来的爱抚就变成了淘气的搔痒,她深知这间卧室的隔音效果,可以放心大胆地开怀大笑,痒得难耐笑得要岔气时就起来手嘴并上反击,俩人在床上又闹成一团。

    凌霄在抱着她嘻嘻哈哈打了几个滚后,还玩起了中午独自玩闹的把戏,又在大床上翻起了前滚翻逗她乐。

    童心存在于每个成年人身上,像马君茹这三十来岁的女人更是童心未泯,只是由于社会地位的关系,一直用面具和伪装把自己从里到外都裹藏起来,可在凌霄这个淘气大男孩的带动下,唤醒了未泯童心,坐在一旁看着他人高马大像个小孩子疯玩,马君茹被逗得前仰后合嘎嘎欢笑不止。等到让他背着、抱着、扛着,在床上地下跳下跑上时,更是乐疯了,高贵淑女风范荡然无存。

    后来,无比兴奋的马君茹不再被动地玩乐,与他一样从外表到心里都变成了原始人,赤身裸体与他叽叽嘎嘎地追逐在床上chuang下,都快要玩疯乐疯了!玩乐到逗起激情就再次欢爱,欢爱的地点也不局限于大床,写字台上、椅子上、客厅欧式沙发上,甚至毛茸茸的地毯上都是他们欢好的场所,原始的人性得到了彻底的释放,身心享受到了从未有过的愉悦,实在是开心快乐无比。

    他们有动也有静,累了乏了就你抱我或我抱你静一会,享受平静中的温馨甜蜜。但有时的静,照样很有趣,他的别出心裁让马君茹惊喜又开心。

    最有趣的一次,凌霄是抱着她光溜溜汗津津的娇躯,怕她着凉要给她裹上大毛巾,但却是把大毛巾先铺到床上,她正莫名其妙时,被抱起平放上去。等要裹毛巾时她明白了,咯咯欢笑着乖乖地让凌霄像裹婴儿一样,把她的身子连手臂都裹得严严实实,她好似回到了天真无邪玩过家家的孩童时代,格外觉得有趣。

    凌霄更觉得有趣,若马君茹若是普普通通的女人,他或许就没这样的兴致了,但这可是位高权重的大局长啊!不提别处,仅能掌管这豪华大酒店就很了不得,而她比掌管酒店的权力更大,能把如此强势的女人当作婴儿摆弄,是何等的荣耀令人兴奋。

    把她裹得只让亦喜亦羞的俏脸露在外面,然后像抱小孩那样横抱在怀中,在这张娇俏喜色的俊脸上,轻怜蜜爱也行,咬舔戏逗还行,怎么都由他了。轻怜蜜爱时,她闭眼露出的恬美乖巧的神色,越亲越想亲;咬舔戏逗时,她的表情被戏逗的千变万化特别有趣,尤其是那瞪眼张嘴想回敬但无奈的表情更是有趣,真是别有一番美妙滋味和另一种奇妙的情趣。

    马君茹太喜欢他这调皮和淘气劲了,不论是疯闹还是像这样被动地承受亲爱,都让自己忘掉了年龄和身份,也忘掉了工作和家庭,好像变成了另一个人,世界也只剩下自己与他两个,能够全身心和他一起投入到无比欢乐的游戏中,也就更加无怨无悔能得到他这样的小情人。在抱他的时候,特别喜欢把他的头揽到丰胸上,笑眯眯地把丰乳送进他嘴了让他吸吮,然后极喜爱地抚o着他的脸,万般柔情也都一古脑倾注给了他。

    凌霄是饱饱地睡了一个下午,玩乐的毫无困意,马君茹是朝思暮想终于期盼来了他,亲爱他还亲爱不够,被亲爱更是多少都不够,一直玩乐到凌晨四点钟,筋疲力尽之后拥搂着,绵绵情话说着说着不知怎么就进入了梦想。可到了六点多钟,生物钟就把他们就叫醒,俩人正睡得舒服实在是不想起来,恨不能搂着睡到日上三竿,但不能不起啊。

    幸亏有个好浴缸,放了热水躺进去,极解乏又解困还能玩水中嬉戏,嬉戏到情浓时就在水中欢爱,发现了许多在水中欢爱的妙处,让他们欣喜兴奋不已。在准备出来前,马君茹温情脉脉费劲悉心地给他搓洗,大局长在他面前变成了娇美的搓澡工,心甘情愿为他做任何事。

    到了七点,马君茹在凌霄的欣赏和逗闹中终于化好妆,从浴室出来穿戴整齐后,从手提包中取出一个鼓鼓的信封,对才开始穿衣的凌霄笑道:“你来了姐不能出面接待,这是五千元,你拿着看买点啥,算是姐的补偿。”

    凌霄急忙摇头道:“不要,我自己有钱,带了不少呢。”

    “嘻嘻,姐知道你有钱。可这是姐对你的补偿,不要跟姐客气。”说的时候就打开了凌霄的包给他装进去了。

    凌霄提着裤子过去想往出拿还给她,可她娇媚一笑把包藏到了身后。在争夺中,她故意绷着脸说:“行啦,别抢,听话!给你就拿着,你再客气姐就生你的气了!”

    他笑嘻嘻地嗫嚅:“那、那,那茹姐要真生气我就拿着,我可不愿看茹姐生气的样子。”

    若不收人家会真的不高兴,再说他也不是不想要,谁还会嫌钱多扎手?她高兴自己高兴的事情,何乐而不为呢?凌霄现在深明此理,如果他真不要,凭他的身手一把就把包抢到手了。

    果然,听他这样一说,马君茹脸上顿时笑开了花,放下包轻轻拍着他的脸说:“嘻嘻,真乖,这样姐才高兴喜欢。”

    他还想客气一句,包中起床后开了机的大哥大响了,接起来是沙丽娜的电话,是催他起床,并说已在到酒店的路上,很快就会过去的。这下凌霄着急了,手忙脚乱地穿衣服,马君茹先出客厅了。

    他出来时,马君茹已端坐在沙发上看了一会电视早间新闻,听到他说了都收拾好了之后,起身到门口把门锁打开,还故意留了一丝门缝,然后返回原处坐下摆出了端庄雍容的神态,只要不对他媚笑,就变成了威仪凛凛不可逼视的权贵丽人,就是现在有人进来,只能认为马君茹也是刚刚进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