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站在季锡身边行礼,“见过将军。”

    季锡抬了抬手,眉眼未动,“无事。”

    随即伸出手。

    太医把过脉,眉头紧蹙,低头问道:“将军,不知将军可是感觉身体有什么不对?”

    季锡摇头,收回手安抚地看了一眼目光担忧地看着他的谢淳音,转头回答:“并未,除失忆外并未感觉身体有任何不对之处。”

    “倒是有两次,因为醉酒所以恢复了记忆,但是酒醒之后,再次忘记了之前的事情。”

    “如此......”太医皱着眉,他想来想去想不通,跪地躬声说,“恕老夫无能,看不出将军有何病症。”

    季锡摆了摆手,并没有什么怪罪的意思,抬手让他先起来。

    又安抚说:“无事,这等奇异之事,怕是也难得一见。”

    太医顺势站起身,摇着头叹息,“往日这失忆之人,都是头部有肿块堵塞,可将军身上完全没有这种情况,实在是奇怪。”

    季锡点点头,一只手将谢淳音的手握在手心,一边示意他继续往下说。

    “我大明信奉佛教,将军不若去相国寺问问无为主持。”

    太医想不通,只好将这件事情推给神佛。

    也是,事情这么奇异,普通的医术根本诊断不出来有什么奇怪的事情。

    可是这件事情又确确实实发生了,那么交给神佛是最稳妥的方法。

    季锡颔首,语气温淡,“多谢太医。”

    顿了顿,转头对庄嬷嬷吩咐道:“送太医出去。”

    庄嬷嬷应声,“是。”

    太医行礼告退。

    等两个人都出去之后,谢淳音才皱着眉问他,“我们要去相国寺找主持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