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其是在易感期和发|情期的时候。

    秦寒想要他。很想要他。

    这是谢凌通过本能感知到的信息。

    这个认知让他原本就红得不像话的脸和耳朵更加灼热地烧了起来。

    事不宜迟,谢凌一把撕掉了贴在自己腺体上的阻隔贴,把自己的后颈露给秦寒。

    “快咬吧。”说话时,谢凌整个人都在颤,“咬完你好我好大家好。”

    秦寒盯着那片白皙干净的皮肤,感觉眼球都要烧起来了。

    他情不自禁地张开嘴,好像吸血鬼张开獠牙一般,呼吸刚扫到一点谢凌的腺体——

    “……等等。”脑海中浮现出一片片无法忽略的回忆,谢凌的声线比刚才还要不稳,“你……你先把我打晕吧。”

    “等我晕了,再标记我。”

    秦寒感受着怀里抖得更加厉害的身体,轻轻叹了口气,从书包里拿出了两支针管一样的东西。

    谢凌没有等到眼前一黑,却感觉胳膊上似乎先被人刺了一下。

    他偏头一看,还没来得及说话,人就昏了过去。

    ——

    s市第一人民医院。

    少年躺在病床上,人还没有恢复意识。

    医生做完最后一项检查,对秦寒笑道:“放心吧,这位小同学是之前诱导剂注射多了,发|情期伴随副作用身体一下没负荷住,等醒了就可以直接出院了。”

    秦寒松了口气,下意识地就想去碰谢凌,突然想到旁边还有人。

    “今天谢谢您了,杨院长。”秦寒礼貌地勾了下唇角。

    “应该的。替我向你奶奶还有大哥问好。”杨院长是个明白人,说完也没多待就离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