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清了清嗓子,将早就备下的话说了出来,“最近有谣言说朕爱你,朕要澄清……”

    裴妆大脑一片空白,这不是土掉渣的情话开头吗,她无力又娴熟的接过话端:“那不是谣言。”

    顾景鸿:爱妃,你抢了朕的台词。

    他顿了顿,继续道:“朕怀疑你的本质是一本书,不然为什么让朕越看越想睡?”

    裴妆在心里翻了个白眼,“皇上您昨日还嘲笑臣妾不如三岁孩子,原来您的口味这么……新奇有趣,喜欢那襁褓里的婴儿。”

    顾景鸿一口气憋在喉咙里,上不去,下不来,有生以来,第一次这样尴尬又费解。

    裴妆斜眼看他,觉得他还会奋力挣扎。

    “朕想买一块地。”你的死心塌地。

    “诶,普天之下莫非王土……”

    顾景鸿:!?

    看着试图再凹造型的皇帝,裴妆毫不留情,“皇上有什么烦心事吗,怎么都开始说起胡话了?”

    顾景鸿直起身,脸色彻底沉了下去,爱妃往日最爱这种不着调的土味情话,往往一脸神往,表现又很木讷。

    那么,只有一种可能,她不是爱妃!

    爱妃,早就被掉包了!

    他话锋一转,“朕很好奇,瑜伽具体是什么,从古到今,可没听说过有这样的东西。”

    他是在怀疑自己!?

    裴妆暗暗心惊,面上却不显道:“瑜伽啊,是臣妾闲暇时无事,自创的一种锻炼减肥的方法而已,实在登不了大雅之堂。”

    裴妆避重就轻,压根没打算回应自己性情大变的原因。

    “朕近来政事繁忙,抽不出时间陪你。爱妃进宫也有些时日了,传召你的家人入宫陪你如何?”

    顾景鸿忽然话锋一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