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、好像是吧。”

    “那、那我们怎么睡?”

    “要不……”

    刘浪一咬牙,“你睡床上,我去杂物间凑合一晚上。”

    杂物间没有床,里面堆放着一些农具和闲置下来的杂物,哪里能睡得下?

    欧阳清织看着刘浪的样子,鬼使神差的来了一句:“要不,我睡床,你打地铺?”

    “地铺?”

    刘浪一歪头。正看到欧阳清织将自己的脑袋埋在胸前,再往下低,都快够到脚跟了。

    咕咚。

    刘浪使劲咽了一口唾沫,没出息的问道:“这样也可以?”

    欧阳清织轻轻点了点头,一扭身进了东屋,门没关。

    刘浪的心这个跳啊,都快从嗓子眼跳出来了,扑通扑通的。

    刘浪忽然发现,知子莫若父,关爱莫若母啊。这可是亲爹亲娘啊。

    怔怔的发了一会儿愣。刘浪狠了狠心,跟着进了东屋,将门轻轻的关上。咔嚓将锁从里面锁上。

    “你锁什么?”

    欧阳清织听到关锁的声音,不禁疑惑道。

    “这、这门关不牢。”

    刘浪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。

    太丢人了,自己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嘛,关门就关门呗,咋还把锁也锁上了。

    这一睡,刘浪失眠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