欧阳图韦似乎也有些难以置信。不无担忧道:“教主,以前我在黑巫教的时候虽然没见过异录堂的堂主,但也听闻过一些传言。”

    “哦,什么传言?”

    欧阳图韦道:“教中有人说过,这异录堂长期盘踞在东北的一亩三分地,像是土皇帝一般,虽然远离都市,但却很有钱,而且自己养了很多士兵,平时以开采矿品为主。好像还成立了一个什么施过矿业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,施过矿业?”

    刘浪眯眼看着来轿车越来越近:“这算什么鬼名字?”

    欧阳图韦摇头道:“我也不知道,但据我了解。这个矿业公司可能也是为了寻找异物方便。但毫不夸张的说,这异录堂却是黑巫教最有钱的一个堂。”

    的确有钱啊,都能自己雇起士兵,能不有钱嘛。

    一想起玉面跟千叶,刘浪不禁感慨连连。

    俩人现在一个死,一个逃到了石窟村,都跟光杆司令差不多。

    都是黑巫教下属分堂的堂主,咋差别这么大呢?

    刘浪当然想不明白,像玉面跟千叶这种人。金钱对他们来说根本没有多少吸引力,尤其是对玉面来说。修为跟权力才是至关重要的。

    刘浪跟欧阳图韦就站在路中间,眼见轿车越来越紧。却是纹丝不动。

    那些大汉远远就看到了刘浪,纷纷交头接耳,面露惊恐。

    那些士兵却是浑然不觉,直挺着腰,牢牢守在轿车的左侧。

    轿车在刘浪十步远的地方停了下来,士兵也在同一时间停了下来,训练有速,整齐划一。

    大汉们畏畏缩缩不敢上前,一个劲的冲着轿车里点头。

    “奶奶的,好大的派头啊。”

    刘浪暗自嘀咕了一声。

    当前的一个士兵立正,大喝一声:“恭迎异录堂堂主、施过矿业老板过先生下车!”

    后面那些士兵同时喊了起来:“恭迎异录堂堂主、施过矿业老板过先生下车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