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彧继续沉声问,道“世子殿下,那除此之外,接下来的路您又该怎麽选择呢?”

    “额.......”,李谨安闻声一愣,随即面sE凌重下来,片刻後,抬眼望着他说道:“先生,此事小子也想过很久。”

    “哦?”严彧闻言一喜,轻笑道:“殿下不妨说说,是否b老夫所计划的更好。”

    “我之前的想法是想着回京接近皇帝,然後向其假意表露出心无大志的想法,藉此可以打消一些皇帝的猜疑和注意,但回京後才发现别说找理由接近,现在哪怕是出府都不行了,皇帝已经将我禁足。”李谨安皱眉,面露难sE愤气的一口气说完。

    严彧听完,淡淡一笑:“殿下被禁足倒是意料之中的事”

    李谨安苦笑道:“如今计划赶不上变化,且京城朝廷看着也并没有表面得那般稳固一T,从那叛将侯景一事便可看出,朝廷浑内部浊一片,而我却又是局外之人更别谈想要了解一些政治局势。”

    严彧闻言扶了扶胡须,笑道“世子能有这番见解,实属不易,但殿下也无需忧虑,且听老夫一言。”

    “先生请讲!”李谨安面sE一喜,客气道。

    他现在的确是计划被打乱,本是想着想办法弃武从文来着,但仔细一想自己已经是世子那还能考取什麽功名呢?而禁足一事也让自己无语。

    “禁足一事世子无需担心,任然像以前那般随意就好,只要不出京城,皇帝并不会怪罪於你。”

    听着他的话,李谨安现下也是忽然豁然开朗过来,“是啊,只要我不出京城,皇帝估计也根本不会在意。”

    随即李谨安这时脑子渐渐清晰起来,只听严彧那边,又再次说道:“朝廷如今的局势老夫也是知晓一些,燕王与太子明争暗斗,各成一派,世子想要中立恐怕是不行。”

    “这.......先生的意思是?”

    李谨安闻声面带疑惑,其实他最开始的想法就是想要静观其变,包括那日在紫清殿上主动与自己接触的二皇子(燕王)一样,本是想着尽量不去沾边接触,这才婉拒了他的邀请,想着待看清局势在行事或许最好,毕竟自己身份铭感又刚回京,记忆也零零散散的不完全,实在不能茫然做决定。

    但现下又听他这般相反的想法,倒是让李谨安又有点疑惑和好奇了。

    看到他略显讶然的神sE,严彧淡淡一笑开口解释道:“世子可知皇上早年间受伤之後身T便渐渐yu乏不振,现如今更是强弩之末,恐难有多少时日便日薄西山。”

    嘶!

    这话一出,李谨安浑然一震,像是听到了震天雷一般,让他不可置信,毕竟这话可不是闹着玩的。

    但突然又想起前日进g0ng,皇帝老儿的确没有和自己说几句便催促着他离开,还有那谈吐言间的语气中带着些许虚弱,哪怕开口训自己的时候也是上气儿难接下气的,但当时有些担心受怕的,也并没有多想,但现在又仔细回想起来,不禁令人细思极恐。

    “先生这些消息是从何得知?这事要是传出岂不是.......!”李谨安震sE的反问道。今日这一条又一条的消息实在是让他震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