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边的野花,不能采。

    时蓉雅抿嘴笑,把关宁拉到自己怀里,不管她的挣扎,紧紧搂着,腾出手在她鼻梁上刮了一下:“阿宁吃醋的样子,真可爱。”

    关宁挥舞着双手,不让时蓉雅在她的脸上捣乱,恶狠狠道:“可爱个屁!”

    “我觉得可爱就好了。”这个想法,是拍摄当天时蓉雅自己提出来的,设计师可惜长裙无法上封面,对西装拍出来的效果不太满意,时蓉雅看到照片后,也觉得挺没新意,就玩了个大的。

    这种造型和着装,不是她自己答应,任谁也不敢直接往她身上弄。

    “气鼓鼓的。”戳了戳关宁脸上的皮肤,白白嫩嫩,真想咬一口……

    猛的一下,时蓉雅当真下口尝了尝,口感不错,就是不能下狠口,怀里的食物会叫唤、会打人。

    “别气了,什么也没露,”齿间轻轻含住关宁的耳垂,“都是你的。”

    论撩人,谁能比得上时总。

    心里的气消了,心猿意马。

    对外一本正经,指点江山,回到家里就变身小妖精,这谁受得了!

    关宁不禁叹息:“俗话说的真对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话?”

    关宁不敢直视时蓉雅的眼睛,淡淡地撇向旁边的摆件:“三十如嗷嗷,四十如呜呜。”

    可爱的拟声词,很有画面感,说出来不如原话孟浪,但足以煽风点火。

    明明是时蓉雅压抑不住自己,率先挑起了一场情事,最后却沦为被‘教育’的那个。

    “没露?当我是瞎子么,锁骨露了,还有这里,这里,大家都看见了!”

    大抵是真的有代沟吧,她应该学学她家的小姑娘。

    吃起醋来,认真计较,不像她埋在心里,不想说,显得自己不够大气,又舍不得引火,最后困扰自己。

    不过,她家的小姑娘从始至终都让她放心,吃的醋,都是她自己心里不得劲一杯干下去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