芭蕾,很多时候要妥协于整个剧目的框架之上,故事连贯性强,遇到好的故事,也不一定能有好的演出机会,如果不是首席,很难有特别出彩的地方。

    首席,又是最遥远的存在。

    时蓉雅问:“你觉得你跟她说了之后,她跳芭蕾的可能性有多少?”

    一场游戏结束,谢崇东活的了第一名,顺利吃鸡。

    放开鼠标键盘,两手搭在一起,反问道:“或许这取决于,你想让她跳什么?”

    时蓉雅沉默了,她不想过多参与关宁自己的职业路,跳芭蕾也好,跳现代舞也罢,她顶多在她对她的作品给出建议,而不是否决她自己想要的大方向,她才会让谢崇东来做那个‘恶人’。

    “如果她跳芭蕾,柒柒作为专业导师,一定会对她的表演评头论足。但是今年跟她想的一样的舞者不少,有的也是全能通,也选择了现代舞,竞争激烈,关宁不一定能在这群老油条里脱颖而出。”

    谁都知道现代舞排出剧情感能代入观众,可要玩出好的花样,又要接受专业导师的技术认可,并不是那么好做到的。

    “你认为她还是跳芭蕾比较好吗?”时蓉雅只是商人,对于舞蹈的部分,只能说略知一二,她更想听听谢崇东的建议。

    谢崇东直言不讳:“不是花里胡哨的节目,全是专业咖,选择一个舞种贯彻到底,跳芭蕾是关宁在这个节目中最好的展现。”

    “明白了。”

    回到车里,关宁好像并不关系时蓉雅跟谢崇东又说了什么,专心致志看网站上面的舞蹈视频。

    时蓉雅瞥了一眼,依旧是现代舞的视频。

    打灯开出去,时蓉雅问:“想吃什么?”

    关宁隔了好几秒才闷闷地说:“红烧肉。”

    “好,”时蓉雅笑了笑,“带你去吃红烧肉。”

    临近比赛,砂锅里的红烧肉,关宁就尝了一块,但是光看着滋滋冒油的肉她的心里就好受了许多。

    “谢老师是不是跟你说了我的事情,想让我跳芭蕾?”

    平日里冬哥叫得亲热,被说教了一顿,连冬哥也不叫了,毕恭毕敬一声谢老师,让时蓉雅觉得这事在关宁心里没跨过去,她自己也没想好要如何应对。

    放下筷子,时蓉雅拿起汤碗,为关宁盛了一碗汤:“你想跳什么,我都支持你,但从竞技性和观赏性而言,我跟崇东的想法一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