斗了一下午,两只雄鸡毛都啄秃了不少,也蔫儿了不少,趴在地上喘气。

      燕止危亲手抓了鸡,又是灌水又是喂食,还给鸡顺气。

      成败,在此一举。

      一旁,沈迢安却是什么都未做。

      他单手负于身后,垂眸看着地上的后背毛几乎被啄光的雄鸡,琉璃色的眸子有些深沉,不知在想什么。

      燕琼问:“可以开始了么?”

      沈迢安抬头,神色恢复如常:“开始罢。”

      两只雄鸡再次被抛入场内,嘶鸣着打在一处……

      鸡毛满天飞,灰尘高高扬起,就连风中,都飘着一股浓郁到难闻的血腥味。

      这是温知虞第一次看斗鸡。

      两只雄鸡战斗了一下午,浑身的毛几乎所剩无几,就连身上的皮肉也没几处是完好的。

      打斗间,甚至有血珠子往下滴。

      拿命拼搏,不死不休。

      “打得真狠啊。”温庭瑞在一旁打了个寒颤,小声嘀咕:“差一点,这挨打的就变成阿危了呢。”

      燕弘暄道:“阿危若上场,怕是挨不了这么久。”

      “阿危听了不会被气哭吧?”温庭瑞问。

      燕弘暄:“不会。”

      ……

      两人你来我往,在那儿嘀咕个不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