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太子来说,本王手拿禁军令牌,这所谓统领恐怕也就成了无用之人。”

    “还真是阴险!”

    周安唾骂一声,江若蘅面上的担忧却更甚。

    要真像盛淮安所说,这事情定然会波及摄政王府,不管是谁干的,这两方人都少不了要落井下石,那周安哥……

    “无碍。”

    盛淮安猜出两人心中的想法,轻轻抿了口茶,方才将茶盏放下,薄唇轻启,“既然此事同我无关,不如我们先做打算。”

    “爷的意思是……”

    周安眸子转了转,凑到盛淮安跟前,却被他拿扇子抵了回去,“明日一早,你们两个跟着我走。”

    “去哪?”

    不止周安一脸好奇,就连江若蘅也抬起头来,和他四目相对。

    “当然是赶在太子参本王一本之前,先去见见陛下。”

    说罢,盛淮安好整以暇的起身,往寝宫的方向而去,却不忘摇着扇子,背着身提醒,“明日早朝之前,可别让本王反过来等你们。”

    “那是自然,属下一定早起,在王爷房门前候着!”

    周安连忙点头称是,见盛淮安胸有成竹,江若蘅担忧的心思,这才放缓了几分。

    只是她也没想到,盛淮安竟然会在圣上这里,吃了个闭门羹。

    “这,王爷莫要为难奴才,不是奴不让王爷进去,实在是这些日子折子太多,圣上有些精疲力竭。”

    “您瞧瞧,这再过上一会又要早朝了,若是这折子看不完,上了早朝,陛下也不好明断不是?”

    瞧着御前公公那谄媚又无奈的神色,盛淮安却是嗤笑一声,“这奏折向来由内阁票拟批红,陛下只看几份重要的便是,本王又不是不清楚。”

    “怎么,圣上今日是打定主意,要将本王晾在这了?还是说——今早的折子事关本王,这才让陛下无法明断?”

    “王爷哪里的话,只是陛下不松口,奴才们哪敢擅自做主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