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府内,吴老爷不在。

    阖府上下,只有瓶儿守在吴婉儿身边。

    瓶儿忍不住焦急道:“这可怎么办?这病严重吗?”

    李郎中叹口气道:“肺邪内陷,痰热互结,必须急治,方不误大病。

    这病首在调养精神,不能劳累过度!前几日,我已跟吴大小姐说了这道理!

    现在看来,她是没有听进去!

    如今,只怕是病入膏肓,凶险了!”

    瓶儿听到这话,心中一急,忍不住道:“李先生!我家小姐可不能有事啊.”

    李郎中摇摇头。

    “这种病我是没什么把握!我前些时日开的麻黄杏仁石膏甘草汤,继续喂你家小姐服用!若是能挺过去,自然最好!

    若是挺不过去唉!”

    瓶儿焦急道:“郎中!你救救我们家小姐!你不能光说丧气话呀!你好好读读医书,是不是医书上写的,你没有学明白呀?”

    这话说的李郎中顿时吹胡子瞪眼。

    “小丫头懂什么!我行医这么多年,岂能连这点病都诊治不明白!

    方才我说的还只是客气话!这种病,在我看来,分明就是九死一生的大凶之症!

    是死是活,全看病人的造化了!”

    瓶儿听到这话,顿时更加激动,她忍不住还嘴道:“分明.分明是你学的不好!你诊治错了,还不许我说!我们小姐有的是银子!她一定能找到郎中医好的!”

    李郎中听到这话,愤然起身。

    “小丫头!不要说在兖州府,便是这天底下,我也不相信有人能医得好这肺痈之症!若是谁能医好了!我愿拜他为师!”

    说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