准。

    太他妈准了。

    准到丛安看温辞,都觉得他头顶马上要冒出一个光环,下一秒得道升天。

    占卜师向来善于观测人心,温辞轻易看出来丛安的默然是下意识默认,眉眼弯弯,但是隐约能看出阴郁气。

    他一开始看到这三张牌的时候,下意识认为是自己算错了,但是丛安嘴唇红肿地回来,他只觉得自己像个小丑。

    手心里的牌角硌得生疼,温辞语气还是带笑的,“有什么想算的嘛?”

    “你这个……塔罗,算一次多少钱?”

    丛安知道东方算命讲究一个不算空,虽然不知道塔罗这种西方玩意讲不讲究这个,但是丛安不想去占温辞便宜。

    温辞站起来,手抓住丛安的手臂,眼神是无比的认真,“我这个才不是塔罗,这叫雷诺曼!”

    丛安从善如流,顺带把温辞的手扯下去,说:“好,雷诺曼多少钱一次?”

    气氛诡异地沉默了,丛安也坐下来,他看到自己对面的人耳尖诡异地红了。

    只是在头发缝隙之中,看不真切。

    “一个吻。”

    丛安真觉得自己要去医院看看耳朵,不然他怎么会听到温辞说想要一个吻。

    这世界又不是人人都是同性恋。

    “一个吻,问一个问题,可以吗?”

    脸颊上也满上绯红,在苍白的皮肤上更加明显,琥珀色的眸子闪烁着漂亮的光芒,加上微微下垂的眼尾,好像是在乞食的大狗狗。

    丛安微笑。

    丛安站起身。

    丛安弯下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