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挽歌——”
楚云城终是不舍地望着那道缥缈若云似雾抓不住也留不下的身影。
他从未想过,除却雪挽歌外,还有谁人能够成为他的妻子。
哪怕沦为了诸多人的笑柄,纵使雪挽歌一去不回头,他亦未曾想过要去对第二个女人动心。
雪挽歌顿足,残阳如血笼在她身,如梦似幻看不真切。
似要回头却只稍稍偏移了下,就如画面定格。
“你可有悔?”楚云城没忍住问,心如刀绞的痛。
已然失去的爱人正如手中沙,越握紧,流逝得越快。
楚云城慌不择道,用了太多极端的方法,却只能把雪挽歌越推越远,直到俩人之间再无可能。
或许,早在那个雷雨夜,夫妻情分就到了头。
楚云城始终抱有幻想,始终想不明白雪挽歌在想什么,又想要什么,事情怎会演变成这个样子。
……
有悔吗?
雪挽歌默然不语,她遥望那火烧云,广袤的天穹有自由的风,远方的旷野马儿在嘶鸣。
她想。
她该走了。
她真的该走了。
“这一趟,我不该来。”
雪挽歌自言自语的低吟声很轻,像是一阵柳絮荡过的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