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).

    薛玉堂眼看着杂货铺的女人在县衙门口击鼓喊冤,心道:总算来了!

    堂上的县官正在为难,听见有人击鼓,便让师爷前去看看,不一会儿,师爷便领着杂货铺女子走上堂来。

    县官脸色非常不满意的盯着师爷,师爷小心翼翼的呈上一张状纸,县官拿来状纸一看,直接气乐了:“今天这是怎么了,扎堆来休妻!”干脆一堂会审,抽出案上令牌遣衙役把女子的丈夫拘来,又过了小半个时辰,女子的丈夫被带到堂上,四个人跪成一排。

    县官一拍惊堂木:“说说吧你们又为了什么?”

    女子在大堂上埋怨丈夫不学无术,整天就知道吃喝玩乐,也不管家中,男子埋怨妻子不懂体贴,就知道对自己指手画脚。

    二人直接在堂上吵了起来!

    县官一拍惊堂木吓得二人一哆嗦,便不再吭声。

    “你们把这里当成什么地方?来人啊!先把这男子打五十大板!”

    县官抽出令牌丢在地上,一个衙役捡起来,指着两个衙役把男子按在地上,扒了外裤,便要打,女子一看衙役要打自己的丈夫,赶紧趴在男子身上冲着县官大喊:“县老爷,别打我男人,我不告了!”

    县官眼睛一瞪:“这里是县衙,你说不告就不告了!给我打!”

    女子呼天抢地:“老爷,我错了!其实我家男人为了这个家一天天在外操劳,常常为了能够进一些,便宜的货物,和人家喝的半夜胃痛的直打滚,为了给我和儿子做一件好衣服,半夜起来去布庄排队!大过年的在外面为了赶回家里跟我们过年,迎着风雪足足走了一宿。他对我们娘俩够好了,是我不知足。”

    男子也抢着说道:“我家孩子他妈对我也够好了,家里家外都是她操持着,自己舍不得吃,舍不得穿,有一点好的都留个我,她才三十岁,你看她已经是满手的老茧,眼角已经张了皱纹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们可是不告了?”

    “不告了!”

    县官微微一笑:“既然不告了就回去好好过日子去吧!如果再来我定打不饶!”

    二人千恩万谢的相扶着回去,这堂下二人却难坏了县官。

    薛玉堂推开众人走到的大堂之上。

    县老爷脸色非常难看指着薛玉堂:“你是何人,敢闯本县大堂!”

    薛玉堂笑呵呵的说道:“我从下面来!要不我帮你审案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