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白御一起生活,乌泽才尝试做饭,厨艺勉强算一般水平,虽不至于把饭菜做焦,但也好吃不到哪去。

    白御拿起筷子尝着,面条煮老了,软趴趴浸在水里,坨成大块。汤里盐放的有些多,没有放鸡精这些调味,尝起来不够鲜美。鸡蛋炸焦,褐色边缘有些泛苦。

    照理来说,白御会给乌泽点评反馈,评价刁钻,从各方面全角度抨击,让乌泽下次能更改提升。可今早他罕见的没有说话,默默吃着面,甚至快将碗里的汤都喝完。

    一勺又一勺,一口又一口,吃到后面,汤越来越咸,喉咙干涸发疼,白御没有停下,仍旧继续吞咽。

    真奇怪。

    不应该这么咸的,不应该这么苦的,开始到现在,汤的味道为什么能相差那么多?

    白御握着勺,一滴白色液体,不知什么时候落到碗里,他摸上自己的脸,有些不敢置信。

    他哭了?

    眼睛是干的,他并没有哭。

    白御已经很久不会哭了,长大以后,就算打篮球时不小心骨折,也只是一瘸一拐到医务室看伤。

    不、他好像......

    他突然在眼角,摸到比湿润泪水,更粘稠的液体,在面部和指腹拉丝。又变为干涸的,指甲也抠不下来的一点污浊。

    面汤变得粘稠,变得腥臭,表层浮上白灼,斑斑点点,勺子里的一根面条碎,膨胀为紫红阴茎,抵到白御唇缝,来回挺动摩挲。

    龟头分泌的腺液,涂抹鲜红嘴唇,涂上一层透亮水光。

    从碗底源源不断冒着胶状浓白液体,喷泉似的,一股股翻涌上来,携带半干涸的发黄精斑,溅到白御呆愣的俊秀脸上,沾上他的睫毛,嘴唇。

    白御能清楚看到,有人挺着炽热粗壮的性器,用紫红阴茎撬开他的牙关,一点点塞进嘴里,白御嘴巴张到最大,他不能动弹,眼睁睁看着鸡巴滑入喉咙。

    白御以为的真实表象,被突然打破。

    鼻尖闻到男人胯下性器的腥臭体味,白御眨了一下眼,睫毛上坠着的一滴,硕大精液,从羽睫根部滑落,滴落到碗里。

    耳边响起的变奏音乐,昭示崩坏开端。

    “今天的面怎么样?”乌泽戴着围裙,从厨房探头,白御身体健壮,每天又要运动锻炼,吃的不少,乌泽每天尝试给白御做营养丰富的午餐,力求荤素搭配合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