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似乎没有看到白御脸上布满的精水,没有闻到白御口腔中挥之不去的精臭,单纯等待着白御品尝后的反应。

    白御说不出话,喉咙里的鸡巴在飞速抽插,龟头分开稚嫩脆弱的喉管,喉管不停蠕动,感受到吞入的性器膨胀,一股精液喷射到管壁。

    好脏,好臭,好想吐。

    “你是想说,我今天做的——”乌泽从厨房走出来,他拉长语调,看到白御一直黏在自己身上的眼神,才笑着继续说道,“超级好吃。”

    为了作证自己的话,乌泽拿过碗,倒扣空碗展示给爱人看,“白御,你都吃完了呀”

    “以后我也做这个给你吃。”

    “你最喜欢吃我做的饭了对不对?”

    看不清面庞的,粗俗恶劣的男人,用手扶着鸡巴,伸出舌头,把白御耳廓舔上一层晶亮唾液,才继续说道,“你最喜欢吃男人的鸡巴了对不对?”

    “以后我也喂给你吃,接好老子的臭精。”

    到底、什么才是真实?

    ...

    夜幕降临,白御和乌泽两个人窝在沙发上看电视,这个时间点,电视里全都放着晚间新闻。

    无聊、枯燥。

    白御的心很小,不想关心国家大事,民生忧愁,可乌泽看的很认真,看记者风雨无阻采访市民,看在他们生活以外,发生的大事小事。

    他们两人截然相反,但因为有乌泽在身边,白御也能耐着性子,继续看着新闻。

    只不过,严格说起来是,他看新闻,他看他,这样一个闭环关系。

    乌泽放在茶几上的电话响了,白御将电视静音,乌泽接起电话,“喂?你好。”

    手机里传来模糊的,陌生男人的通话语音,白御听不清,只从通话里隐约听到失踪、消失字眼。

    白御皱眉,侧耳仔细听着。

    谁消失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