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哈——等老大他们操完,让黄毛先去破个处。大家同意不?”

    “没问题,以后记得也孝敬孝敬我们。”

    ...

    疼、好疼。

    菊穴快要被粗长性器撑裂,白御感受到柱状火热肉物还在继续往前,三角状龟头成为夯地的锤,穿凿着闭合肠肉。

    无法喊叫,无法抗拒,前后都是炙热黝黑的躯体,他们喷出的呼吸洒在白御颈部和脸上,玷污白御本身的体味。一向爱干净的他,周身笼上低俗男性的气息,汗味、劣酒与精水混合的臭味,在长时间接触下,居然有些习惯接受,沉迷其中。

    白御在性爱中缺水,无法得到补给的他,只好被迫的,缓慢的,将对方喂入的粘稠口水吞咽,润泽干渴的喉咙。他觉得恶心,这些唾液黏在喉咙壁上,怎么也下不去,白御只能不断做着吞咽动作,蠕动喉管,才能让唾液下滑,进入胃袋。

    本不该用于承欢的后穴,被硕大龟头恶意顶入,凹凸不平的柱身撑开菊穴口的细小褶皱,赤黑屌皮同粉嫩肠肉相接,失去明显界限。

    白御痛到踮起脚尖,喉咙里发出短促的喝喝气音,从鼻子里喷出的热气,被对面的人贪婪吸入体内。修长的五指弯曲,手背鼓起两条明显青筋,用指甲在前方男人的厚背上划出道道血痕。

    他的指缝里都是血丝,或许还有一些表皮组织,白御在用行动无声抗拒,想让作乱的两人停下征战步伐。

    黝黑健壮的后背,背肌开阔,完全阳刚的体魄上横向交错着几道新鲜血痕,渗着细小血珠,诉说承欢者的崩溃。

    “嘶——你是属狗的吗?”

    这种程度的疼痛,被操逼的剧烈快感遮掩,只偶尔在快感消散时显现,充当粗暴性爱的催化。

    “挠我?”二哥皱了下眉,他没有拨开白御作乱的手,只是抬手给白御换个更方便进入的姿势,赤黑性器继续往殷红女穴中挺进。“你接着挠,挠一下,我操一百下。”

    “屁眼被大哥开苞,是不是很痛?”二哥恶意嘲笑着,暗示意味极强的抽动了下屌,“那骚逼呢,我操的你爽不爽?”

    哪里会不舒服,红润穴眼早被操熟透,成为二哥肉屌的形状,子宫口早已嘟起红艳的嘴,等着龟头侵入。穴中湿热柔软,层叠嫩肉欢迎着鸡巴再次登门拜访,吮吸屌皮,献上最高的迎客礼。

    “咦,骚逼这里我好像没操到过——这里也是——哟,腰怎么弹起来了,顶到你骚点了?”

    “那我换一个地方,顶这里好了,哈哈——妈的——这婊子腰又弹起来了。”

    为了照顾后方肏穴的大哥,二哥特意将操逼的速度放慢,用鸡巴碾过穴中肉瘤,开拓之前没发现的敏感点。但白御逼肉的每一处都很敏感,宫口尤甚,粗硬龟头找到一粒潜藏的突起敏感点,抵住来回磨蹭,用棱角刮擦,磨的白御腰抖若筛糠,女穴里涌出一股水液。

    “呃——爽,逼里又出水了——呼——全喷到我的鸡巴头上,马眼被浇的好爽——哦——臭婊子真会喷。骚逼是不是来感谢老子,要不是老子用鸡巴堵着穴,逼里都要发大水了。”说到这,二哥看了一眼两人胯部相接处,即使在同女人交合中,二哥也没有使用过女人的后穴,他觉得很脏。可面对白御,似乎没有底线,说出男人专属的穴眼称呼,反倒让他兴奋战栗,“臭婊子,骚屁眼没出水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