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哥舔舔唇,把话重复了一遍,“你屁眼里,有发大水吗?”

    白御回答不了混混的问题,他摇头呜呜叫着。老大粗热的舌进入口腔,用舌苔舔舐温热的黏膜内壁,同白御的红舌一起缠绕,翻搅,白御似乎被亲的很舒服,喉咙一直蠕动着。

    “草你妈逼,问你话呢!”二哥骂了一句,照顾兄弟的感受,“老大,你是不是有点难进去?”

    白御原本上抬的健腿弯折着,被一只粗壮小臂扛住腿弯,丰腴大腿压出情色凹陷,无力小腿从黝黑手臂上垂落,悬在空中。

    胸膛好不容易与砖瓦分离,马上又贴上混混带汗的、黏腻的肉体,挺翘乳尖摩擦着对方的皮肤,肿胀乳头滑过胸膛,与深褐色奶头会晤,互相摩擦,差点把两粒颜色迥异的奶粒,顶到一人的胸脯上。

    二哥舒服的直喘气,胯间全是白御流的淫水,“呼——老大,这婊子屁眼这样是不是......嗯......骚逼真舒服.......日死你......干死你......干看你的逼——”

    他的话说了一半,才补充完整,“嗯......这样是不是,好进去一些了?”

    这个姿势下,白御腿根放松了些,两处穴眼夹的没有那么紧,刚有所松懈,马上被肉屌察觉,又往里挤进些许,敌退我进,步步紧逼。

    女穴被手指亵玩,狰狞肉棍顶到处女膜时,白御还处于醉酒昏迷的状态,意识模糊不清,等到清醒,正好被老大破开女穴,只感受到短暂疼痛;而现在,肉屌逐渐侵入菊穴的痛楚,从头到尾被清晰感知,在脑内勾画着全过程。后方过分撑涨的异物感,违背生理常识,让白御惶恐不安,自外而内,恍如一块完整皮肉,被驽钝刀柄切割,撕裂肌理纤维。

    会裂开吧?

    这么粗,怎么吃的进去——

    或许屁眼要被混混的鸡巴撑裂,撑成一个怎么都合不拢的洞,等到肉屌退出后,屁眼会失禁般排泄精水。

    老大松开白御的唇,一条狭长拉丝的唾液线,在两人齿缝中垂落,老大又凑过去将那条线含住,在白御牙齿上舔着。白御似乎被操傻了,张着嘴,吐出一截又软又嫩的红舌,眼神涣散着,连话也说不出。

    只有鼻翼不断吐出的热气,身下富有生机活力的穴肉,昭示着男人还有意识。

    “当然舒服,这小子屁眼比逼还紧。”老大含糊回复道,他在嘴里酝酿一会儿,将大嘴中储存的唾液吐到白御舌头上,堆积成粘粘密密的透明山丘,然后俯身啃咬着白御的喉结,玩弄他的喉珠。

    只听咕咚一声吞咽,红润舌头上只剩一层淡淡的水色,老大满意勾着白御的舌头,“真乖,都吞进去了。”

    他没有像开拓女穴那样进二退一,在雄性碰撞征服欲中,不管鸡巴绷到极致,被肠肉摩擦禁锢生疼,两只大手往外掰开白御屁股,像掰开多汁的蜜桃,让中央穴眼外扩,挺着肉屌艰难往里钻。

    “老二,这婊子屁眼也很热,很紧......嗯......起先是小小的一个洞,很难顶进去。”老大给从没有过操菊经历的二哥,详细描述自己的感受,“但是鸡巴进去以后,里面很舒服,肠肉特别烫,特别软,完美贴合——操——妈的!屁股放松一些,让我操进去,别一直在夹。”

    “操他妈的,比公会少爷都会吃屌,屁股真的是第一次吃鸡巴吗?是不是以前也给别人干过了?给别人做老婆了?臭婊子。”

    “很难受吗?忍着,等鸡巴操到底,来回操几下,屁眼就舒服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