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草原休憩的猛兽,即使趴伏着,也能察觉到青年健硕躯体里,潜藏着的无穷气力。

    明亮灯光,将宽阔背肌,窄腰健臀,尽情显露在外。完美有型的肌肉,垒砌在这具健美体魄上,像一块块被冷藏定型的固态奶油。

    猎豹般矫健的男人,在球场无人能敌,此时却被粗硬绳索禁锢在床上。两手绑缚于头顶,红肿印痕缭绕手腕,泛着摩擦到靡艳的深红。

    刘海散乱额前,凌乱发尾,长到遮住视线,隐约窥视到一双,狠戾的,永不服输的眼。

    即使白御努力仰起脖子,也只能看到雪白床单,以及一截褐色的木质床头。

    胳膊被拉扯到酸痛,手指因失血失去知觉。

    一望无尽的白,能激发人心底深处的惶恐不安。

    白御没有放弃,尝试将指尖挤进绳结缝隙,用僵硬的手指解开绳索。

    手指在绳结上打滑偏移,几次后,指骨触碰到最顶端绳结,白御在心底预计时间——他们绑得很紧,至少需要二十分钟,他才能解开束缚。

    白御没有停顿,咬牙继续手上动作,即使挣扎无用,他一次次迎来,被客人压在身下,嘲笑折辱的结局,他仍旧学不会乖顺,学不会认命。

    ...

    终于,门被打开,客人进入房间,脸上戴着的面具,被摘下搁在一旁,露出真容。

    早就高耸勃发的性器,在裤子里不住跳动着,涨到极致。客人飞速解放胯下的粗长肉屌,才刚把裤子扯下,鸡巴就迫不及待地整根弹出,打到主人的粗糙手背上。

    龟头溢出的透明腺液,把紫红的肥硕头冠涂抹油亮。茎身粗壮,鼓起道道青筋,彰显这是一根,极为威武不凡的傲人性器。

    趴在床上的囚鸟,保持抗拒姿态,双手握拳,却只能被客人黏腻火热的视线,从上到下,一遍遍狠狠视奸着完全赤裸的身体。

    客人注意到,捆绑白御手腕的绳索变得有些松垮,扩展出一指缝隙,囚鸟的背部,分泌出薄薄细汗,宛若在肌肉表层,打上些许光泽蜡油。

    修长有力的双腿闭拢,紧紧遮挡住腿间那朵,在拍卖时就流淌花蜜的红粉肥逼。

    客人嗤笑一声,眼底流露出讥讽,将有些松垮的绳结重新系紧。

    “怎么......都被我买下来了,还想跑啊?”

    粗重灼热的喘息,喷洒在白御外耳廓上,让白御厌恶至极。两只手被绑到失血发白,无力垂在床头,他抿唇闭眼,并不回答客人的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