雌穴为了灭火,咕秋咕秋冒着水,希望借着这些淫水,能让直达身体的痒意缓解。可实际上,产出宛若汽油般的助燃液体,让这团性欲之火烧的更烈,熊熊烈火,将他的理智烧成灰烬。

    时间过去多久了?

    为什么还没结束?

    白御看不清前方的道路,眼前一片浑噩昏沉,听不清脆响的皮肉拍打,只听到胸腔猛烈的心跳,他依照最终记得的嘱托,背着身上肆虐的肉体,小幅度爬行。

    好、好舒服。

    清明褪去,白御迷失在肉欲里,主动雌伏,成为一匹骚艳的母马,晃起肌肉满满的劲腰,撅着屁股恳求主人怜惜。二哥的手,牢牢握在他的腰窝上,像是束缚肉体的缰绳,黝黑的手掌上,因用力鼓起道道青筋。

    好爽,鸡巴进的好深。

    白御快要落泪,流出快乐的,兴奋的泪水。

    每一次鸡巴都能操到骚点上,杀一杀穴里的酸痒。

    或许他本就如此淫荡,借着被迫逼奸的行为,释放自我,一边虚伪的苦守贞节,一边放荡的索求欢愉。

    在持续不断的操弄下,在变得沉闷的皮肉拍打声中,时间的维度被拉长,难以预计。白御在又一次碰撞中向前耸出一点距离,支撑的手臂一歪,差点趴倒在地。

    在空中倾倒,又被腰间控制的手掌摁住,保持原样。

    “啊......啊哈......”

    鬓角的发丝,都串着滚滚的汗滴,一颗接一颗,坠入脸颊。有这么一颗,恰好落入唇间,被红嫩的唇肉衔着,抿了一下。

    白御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,湿漉漉的,他的唇都被咬破,成为血色的圆月。

    “啊......好深......”

    嘴巴张合着,只配发出一声又一声的淫叫。

    因碰撞而断续,因操弄而高低。

    子宫要被撞坏,被干烂成没有弹力的屏障,就连经验十足的风骚娼妓,也没有如他一样,连续接纳两根超凡的肉屌。

    硕大的龟头,永远只在腔室内杀进杀出,撞上稚嫩的宫壁,冠状沟摩擦宫口,性器上深深的沟壑,成为夯入肉墙的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