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后面,整颗半圆的肉屌都塞进子宫,茎身正好被逼肉舔舐,爽的二哥捏了一把白御柔韧细腻的腰,手指往上,摩挲腹肌上悚然的凸起。

    “看,我的鸡巴在这。”

    “其他女人都吃不进这么深。”

    即使行动温情脉脉,身下却更为激烈,二哥恨不得把对方撞烂,撞成只知道吸精的肉物。

    长时间的捣弄,让肉道和子宫与对方的性器完美相融,成为大号的肉膜,套在长度惊人的鸡巴上。子宫快要被撞的移位,男根一直往里猛顶狠进,白御的肚子上浮现明显的一条,竖直的淫纹。

    就算二哥把鸡巴抽出来,饶他一马,宫口也闭合不上,最少成一指大小的孔洞,嘟着嘴往外流出粘稠的精水。

    白御就连作为储精袋的资格,都丧失了。

    二哥把白御肚里的积攒白精,基本都捅了出来,他要给自己的子孙,造一个宽敞舒适的屋子。

    只剩下最深宫壁的一小块残精,粘附着在他坚硬的鸡巴头上,随着抽送,一次次回到白御体内。

    小穴像积雪连绵的火山口,喷发着融化冰雪。抽插时能看到白色的一长根,不断进出,带出大量白浆,又带入少许白灼,成为串着融化一半雪糕的棍棒。

    这个姿势下双方都很累,本身白御就比他要高,就算压低臀部,也让二哥施力不便。若不是因为奸淫仇敌,让他母狗似的攀爬,二哥早就粗喘着,把人压在地上射精了。

    不过即使他努力抑制射精的欲望,试图削弱快感的存在,在不断堆高的快感中,海浪一潮又一潮。紫红的鸡巴涨了一圈,快速抖动着,告诉主人它要在小逼里射精了。

    真快。

    分明他还没有干舒服。

    二哥也没有抽出鸡巴,直接把白御扑倒,像一只棕熊压在白御身上,让白皙身体贴在地面,四肢都沾上泥灰,咬牙做最后的抽送。

    砰砰的深入深出,是最后高潮的奏乐。闭幕式开启,穴眼大张,成为一朵怒放的红色玫瑰。子宫酸涩,预感到有一股白浆来袭,努力合拢敏感的腔肉。

    白御没有抵抗的力气,他眼神涣散,失去了桀骜的锋芒。手指被压在肩膀下,蜷起抖了抖,又松开不动了。

    左手无名指的戒指,在肩膀压住一个印,要在手指最末端,因爱人与他人的肏干,愤怒的打上烙印。

    一个连白御也忽视的,属于乌泽名字缩写的专属印章。

    肉体的疼痛,比不过子宫里的酸麻舒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