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天愿作比翼鸟,在地愿为连理枝。

    天长地久有时尽,此恨绵绵无绝期。

    白御使出鹞子翻身,帅气利落从树上下来,稳稳落地。他满意抛了抛饱满的储物袋,施展轻功飞向灶房。

    他爹真是小气,给他娘栽梨花树,也不肯给几朵花借儿子用用。这光明正大的拿,可是为了用在您未来儿媳妇身上。

    如果乌泽喜欢梨花饼,他就在自己院里栽几株梨花,以后都用自己的树。

    ...

    比起文弱书生的手无缚鸡之力,白御自幼习武,比周围上学堂的学生要高大的多,在学堂称得上一霸。

    只是他不会主动生事,通常都趴在桌上睡觉,像瞌睡的猛兽。曾有几个不长眼的觉得白御过于张狂,不把人放在眼里,趁着放学归家的空档,把白御锁在学堂里,想要教训教训他。

    白御求之不得,直接在学堂里,把他们揍的鼻青脸肿,哭爹喊娘。

    人不犯我,我不犯人;人若犯我,必被暴揍。

    有围观的同伴,发觉苗头不对,先一步跑走,惨白着脸,连滚带爬去请乌泽。

    白御把他爹的话当屁放,毕竟他爹三句不离逆子孽障,觉得白御时时刻刻都和自己作对。白御嗤之以鼻,在家只听他娘的话。而出了家,来到学堂,只听乌泽一人的话。

    乌泽知晓白御不会主动惹是生非,等白御把人揍爽了,才姗姗带着援兵赶来,象征性劝白御收敛一下暴躁的脾气。

    其他人不知道他们两人的心有灵犀,只看到白御果真松了手,让这群弱者连爬带滚离开学堂。

    他于学习,着实是不开窍,就算夫子的戒尺把掌心打肿,让白御罚站听课,白御还是记不住课上的内容,讲的前言不搭后语。

    夫子原先让白御留堂,给学生补一补从小缺漏的知识,到后面发现没一处掌握的,也随缘了,告诫白御在大夫子授课时不要睡觉即可。

    学堂里还有几名女学生,同他们一起听课。颤巍巍,年近七十,头发花白的古板学究,一次在学堂上说着,女子应三从四德,在家从父,出嫁从夫,夫死从子。

    暗讽女子抛头露面,着实不雅。

    白御正好清醒着,听到这句话,冷笑一声。他还算尊老爱幼,没有一书本砸破老师稀秃的脑壳,只是当着老东西的面,把书上这节课的内容全撕了,团成纸团,扔到夫子头上。

    这些古板的老东西,分明就看不起女子。他阿娘,是世上最温柔的女子,他前几天下厨,烧焦的炒鸡黑成碳似的,他爹嫌弃一口没吃,阿娘怕白御难过,打击孩子的自信心,面不改色尝了几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