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娘也是世上最有主见的女子,定夺家中大事,他爹只会带兵打仗,人情世故一窍不通,全靠阿娘操持家中。空闲时教育白御女性之苦,摈弃传统陋习,让白御尊重女子,善待女子。

    这么被教养的白御,自然和众人格格不入。在男学生们挤眉弄眼,嘻哈嘲讽几个女学生时,白御手一动,桌上几本书抛到他们脑门上,打的他们后续的话说不出口,只能哎哟叫唤。

    少年抬起头,还有些稚嫩的脸上,流露骄矜少年气,却能窥探成年后的英俊多姿,他辩驳道,“我娘说了,女子也是人,和男人一样,可以外出,可以务工,可以逐梦,做一切自己想做的事。”

    虽然他胯下长有女子花穴,却不曾动静,每月也不会受葵水痛楚。他始终对女子抱着善意,“不让女子抛头露面,不过是把她们当作物件,当作摆设。需要时,领着客人来家中围观,赞颂女子贤德;不需时,让她一人困死家中,夫不贤,子不孝,还要怪她无趣,最后一纸休书抛弃糟糠之妻。”

    偌大的学堂,只回响着白御一人的声音,泠泠少年音,却那般铿锵有力。

    “如果我有娘子,我不会让她一直在破烂屋里,死守一寸土地度过余生。我要把她带出去,带她去看遍山川大海。”

    “世人不配用言语禁锢她,他们算什么东西?非我爹娘,非我亲朋,敢议论我的妻,我会帮她挣断枷锁。”

    少年咧嘴一笑,窗外的阳光打在他身上,修长的身姿熠熠闪光,“我还要让天下人都知道,我心上人的好。”

    白御在狗爬情信里,苦于胸中无墨水,只好白话写出自己的想法,“乌泽,你体弱不便出门,我可以替你去看山看海。不久后我要去军营锻炼,等我回来,把海里的螺,草原的鹰都抓来给你。”

    “我可不可以告诉天下人,乌家小公子,是世上顶顶好的男子。”

    他还在信末画了一株梨花,不像大家描绘的栩栩如生,却也能看出每笔斟酌熟虑,有梨花样貌。

    少年还学不会直截了当表达爱意,在信中也写不出爱你喜你的肉麻词句,只好拐弯抹角,晦涩难辩的隐喻。

    ...

    造化弄人,现今发生的事桩桩件件都与白御设想的背道而驰,还没等他凯旋而归,在朝堂向陛下求亲,将乌泽娶为今生唯一的妻。赫赫有名的青年将军,在青龙寨简陋的灶房中,拨开青涩稚嫩的雌穴,被迫成为土匪的共妻。

    二当家就在白御正后方,怕白御咬舌自尽,往他嘴里塞了灶房遗弃在柴火堆里的一颗木塞。白御不肯,拼命想合上牙关,可惜下颚被卸,受人操控,粗糙的球形木塞磨的口腔泛红。

    以防万一,二当家还用麻绳绑住白御的嘴。

    麻绳深深勒进唇缝,线头刺进青年的娇嫩唇肉,白御只能分泌大量唾液,润泽木塞表层,减小摩擦,缓解疼痛。

    身后男人贴心抬起白御的背,让青年受力靠在他胸前,一手扼住白御的头下压,让对方仔细瞧好鼠蹊部受辱的全过程。

    那条差点踹裂他脾肺的有力美腿,白皙细腻,此时脚尖疲软点地,大腿被更有力道的黝黑手掌分成一字,绷紧的腿根不断抖着。

    白御从未仔细观察过下体,特别是这迥异的女阴,他虽没有过分嫌恶,到底还是非礼勿视,不去在意。自懂事起,就鲜少碰过胯下的裂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