偏老夫人那受了惊吓,唯一的医正被叫过去看诊了,宁汐检查一遍,好在疗伤的医具不少:“二哥,我试着替你包扎行吗。”

    她只爱琢磨药膳,但毕竟跟了她师父学医几年,基础的包扎还是会的。

    萧然脸色虚白,把自己放心的交给她:“嗯。”

    宁汐打来一盆清水,用剪子小心剪开他肩膀被鲜血黏着了的衣裳。

    刀锋锋利无比,划去一寸深三寸长的口子,幸好匕首上没有淬毒。

    宁汐轻轻地抽噎,赶紧拧湿巾栉,擦去伤口周围的血污。

    她想开口问痛不痛,力道重不重,一低头,便看到萧然今日总用异常眷恋的目光盯着她。她就说不出话来了……

    “咳,二哥,你怎么会去大厅,难道你知道宁鸾会发难?”宁汐没话找话。

    “我提前能掐会算,还会受伤么,”萧然说:“我去找你的。”

    宁汐脸腾的热了:“找我做什么。”大白天的。大晚上也不对劲阿喂,她在想什么呢。

    胡思乱想间,宁汐整个身子蓦的横了起来,飘飘离地。

    她还以为回到了宁鸾刺杀现场呢。

    直到一张灼热的薄唇突如其来的覆了上来,带着她熟悉的男性气味横冲直闯,宁汐瞪圆眼睛看着眼前暗色浓郁的凤眼。

    他不顾伤口将她抱坐腿上欺压索吻,动作激烈,把血液刚凝固的肩挣得血液汨流。

    宁汐见状心急推阻他,舌头往外吐:“唔唔伤……”

    又被他强硬堵了回去。

    到底还是不情愿的,萧然看着她徒劳的挣扎。

    的确,他一个不能坦明身份的逃犯,有什么资格说给她幸福。

    好不容易,男人松开了嘴唇。

    宁汐以为他终于结束这通狂热时,没匀口气的功夫,竟被变本加厉的掀起衣裙。